屋里燈泡暖色的光暈把秦玉桐的側(cè)臉映得柔軟又精致。
男人低頭看她,嗓音很低:“做嗎?”
秦玉桐睫毛顫了顫,下意識地點點頭,可動作到一半忽然頓住。
山里冷,又沒有方便的衛(wèi)生間,她只能睡前擦一擦,算起來已經(jīng)幾天沒好好洗澡了。一股羞意猝不及防地涌上來。
“怎么?”他察覺出她的小動作,聲音帶笑,“怕疼?”
秦玉桐咬唇搖搖頭,又小聲補(bǔ)了一句:“我……今天沒好好洗澡。”
男人愣了一下,然后笑出來,那種輕蔑又寵溺的笑意讓人耳根發(fā)燙。
他俯身湊近,把臉埋進(jìn)她肩窩嗅了嗅,“哪兒臟?你身上沒有味道。”說完,他眸色暗下來,手指順著睡衣領(lǐng)口慢慢滑下去,在鎖骨處停住。
“爸爸不會嫌棄你,”他的語調(diào)故作平靜,卻透著隱忍,“乖一點。”
話音落下,他伸手拉掉了電燈燈繩。
黑暗瞬間吞噬房間,只剩窗外偶爾飄進(jìn)來的微弱月光。
被褥窸窣響動,她能感覺到男人身體覆下來時帶起的一陣風(fēng)。
他膝蓋頂開她的大腿,被子下面是一片混亂和炙熱。
他用牙齒輕咬她大腿內(nèi)側(cè),那地方本就敏感,被他這么一碰,全身都繃緊起來。
“別躲,”他說,“讓我看看我的小乖有多想我。”
秦玉桐縮了縮腳趾,不敢看他,也不敢再掙扎,只能任由自己陷入那種失重般的暈眩感中。
下一秒,他整個人伏下去,從膝彎一路吻到腿根,每一下都細(xì)致耐心,好像要把她這些天所有的不安和委屈全數(shù)舔凈。
直到舌尖掃過緊閉的門戶,沒有絲毫遲疑,就那么直接地含住吮吸,用力得讓人喘不過氣來。
“不要……臟……”秦玉桐聲音發(fā)顫,本能地夾緊大腿,卻被男人按住腰肢分開。
“哪里臟?”他抬頭看她,“你這里甜死了,我巴不得天天吃。”
一句話說出口,她整張臉都燒起來。夜色掩飾不了那份羞恥與渴望交織出的紅暈,她只能死死咬住自己的食指和中指,不讓叫聲漏出去。
可還是忍不住嗚咽了一聲。
男人聽見后用鼻尖蹭蹭她的小腹:“小點聲,要是讓別人聽見,你以后就別想出門了。”
秦玉桐閉上眼,額角沁出薄汗,撐在床上的小臂因為用力而微微發(fā)抖,她拼命忍住聲音,可身體還是不受控制地顫抖。
她大腿夾著他的頭,下意識地往他發(fā)間蹭,指甲死死抓住被單。
“爸爸……”她尾音都帶了哭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