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來見他的,只會是魅詭命令程方送來的血琵琶。
“父親,藥我已經拿到了。”
將腰間的血琵琶摘下,紀言放置在桌子上。
“你說什么?”魘食詭先是愣住,盯著那瓶艷紅暗沉的液體。
只是一眼,他就確信那就是魅詭的血琵琶。
他不敢置信地看著紀言那毫發(fā)無損的身體,各種猜想浮上心頭。
這小子怎么活著回來的?
“你怎么到手的?”
“那姐姐很好說話,我說我爹腿爛的厲害,夜不能寐,她聽后十分感動,就送我了。”
聽著紀言臉不紅,心不躁的胡謅,魘食詭的臉瞬間就黑了。
那女人會感動?
這狗屁話,他死都不信!
但在看到血琵琶之后,魘食詭大腦就被這東西占據,甚至沒心思去想紀言這個交易品怎么活下來的。
擰開木塞,便貪婪地灌入口中……
很快,紀言嗅到了一股極其難聞的味道。
那味道,腥的厲害!
像酒又不像酒,怎么對魘食詭誘惑力這么大?
“滾出去吧,別在這礙眼了!”
魘食詭雙眼開始飄忽,滿是陶醉,對紀言不耐煩吐了一句。
縱使紀言拿到了滿瓶的血琵琶,依舊沒有任何好臉色。
在他眼里,這些玩家本身就是來伺候他的,說是孩子更像是奴隸,不開心就弄死換一批就是。
紀言沒說話,轉身退出房間。
關門的時候,聽見了魘食詭那又愛又恨的聲音。
“那娘們下邊的血,到底怎么釀制的,老子這輩子都沒喝過這么美妙的酒!”
紀言嗆了一聲。
頓感一陣惡寒。
淦!
搞半天原材料是大姨媽血,這詭異世界的東西,還真是一樣比一樣炸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