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亮紫色的鉤爪速度最快,率先搶到月清疏的兩腿間處,鋒利的鉤爪尖刃上帶著噼啪作響的電芒就往月清疏的蜜穴里鉆去。
“唔——”當鋒利的鉤爪猛地鉆開月清疏緊閉的陰唇,捅進她的蜜穴里去的時候,也不知道是被尖刃刮到蜜穴里層層肉褶,還是被強烈的電芒擊中敏感部位,月清疏全身一陣嬌顫,忍不住發出無比舒暢的嬌哼聲。
此時的月清疏蜜穴口也被撐得跟白茉晴一樣大,平滑的小腹同樣被撐得高高鼓起如同懷孕一般,但是從她蜜穴里噴出來的卻不是熾熱的火焰,而是從蜜穴里隨著淫水一起溢流出來的電芒。
盡管月清疏也有雷靈巧翎護身,不至于被這狂暴的電擊而致命,但此刻終究還是肉體凡胎,雪白的嬌軀還是被電得一顫一顫的,全身隨著噼啪聲而抽搐不止。
“嗚嗚嗚嗚——”隨著電芒在月清疏流滿淫水的大腿上激烈跳動,月清疏昂起頭,張開的嘴里發出一連串無意識的呻吟,也不知是極樂銷魂還是痛苦難忍。
但此時的情況顯然已經由不得她反應,那根落在后面的翠綠色鉤爪也已經飛舞過來,它的表面覆蓋著大量黏濘的液泡,連周圍的空氣接觸到液泡時都發出刺耳的嘶嘶聲,顯然是劇毒無比的腐液。
此時它見月清疏的蜜穴已經被帶著電芒的鉤爪捅穿占據,便從空中猛地俯沖下來,鉆開正抬頭呻吟的月清疏的嘴唇,粗暴地捅進了她的口腔里面。
嘴里突然被鋒利的鉤爪塞得滿滿當當,月清疏連掙扎的機會都沒有,那帶著劇毒腐液的鋒利鉤爪就已經刮著她的口腔內壁,繼續往她的喉嚨里面鉆去。
與此同時,附著在鉤爪上的劇毒腐液也匯聚成一大股,咕咚咕咚地灌進月清疏的嘴里。
那腐液果然劇毒無比,只是剛剛接觸月清疏的口腔內壁,立刻讓月清疏的俏臉變得慘白,嘴角情不自禁地抽動著,汩汩地往外溢著白沫。
而隨著劇毒腐液被大口吞咽進她的胃里,月清疏原本被電得劇烈抽搐的身子,又因為劇毒帶來的強烈痛苦而霎時反弓起來,只見她全身雪白的肌膚此時已經泛起淡淡的綠色,被鉤爪粗暴撐開而且繼續深喉猛捅得干嘔不止,翻成白眼的美目淚水直流,赤裸的嬌軀上大汗淋漓。
一直跟在月清疏身邊的水靈蘊兒,此時正手忙腳亂地施展溫潤之術,想以此消除劇毒腐液給月清疏帶來的毒害,但這顯然不是身為水靈的她所擅長的,只能一遍遍徒勞地為月清疏修復體內外被侵蝕的傷害,讓她不至于立刻喪命。
但就在這身中劇毒,又被強烈的電流震得花枝亂顫,再加上被兩根腕口粗的鉤爪同時在喉嚨和蜜穴里抽插攪動的時候,那極致的快感和極致的痛苦徹底交織在一起,讓被鉤爪深喉而叫不出聲的月清疏已經再分不清二者差別,蜜穴里鉤爪的飛速攪動猛烈刺激著她蜜穴深處的敏感點,瞬間將她送上了前所未有的極致高潮,她那美艷的嬌軀因此而緊繃起來,一雙修長的美腿胡亂撲騰著,從鼻子里發出無比滿足的嬌哼:“唔唔唔——哦哦哦哦!”
就在月清疏被劇毒和電流刺激得淫水狂噴之際,另一邊的白茉晴似乎也已經到了極限。
卻見那帶著熊熊烈焰的鉤爪繼續在她蜜穴里攪動,與此同時,那根將她全身封凍起來的鉤爪也已經繞到她那瑩潤的雪白屁股后,將鋒利的尖刃對準她那嬌嫩的菊門猛地頂了進去。
白茉晴原本緊窄的菊門肉褶一下就被粗暴地撐大到了近乎極限,變成了一圈緊緊箍套在腕口粗的鉤爪上的半透明薄膜,而那鉤爪依然毫不留情地沿著她溫暖的腸道繼續往深處鉆探,眼看著她那原本單薄的嬌軀一下被兩根鉤爪前后捅進,肚子瞬間被撐大到像是和懷孕的桑湄一樣大小。
而那兩根鉤爪還絲毫不顧白茉晴死活,繼續爭先恐后地往最深處鉆去,一根燃燒著熊熊烈焰,一根凝結著冷冽冰霜,這水火不容的兩根鋒利鉤爪正隔著白茉晴體內那層單薄的肉褶使勁地互相擠壓,這蜜穴和菊門同時被塞得滿滿當當的充實快感,再加上冰火兩重天的雙重刺激,被凍在冰里的白茉晴全身上下唯一能動彈的只剩下那被鉤爪粗暴捅入的蜜穴了,卻見她那被捅得外翻的陰唇飛速痙攣著,化為熱蒸汽的淫水狂噴,顯然被如此粗暴的異物給奸到了高潮。
此時的桑游正進退兩難,抓耳撓腮地看著正被器偶狂奸的月清疏和白茉晴先后被器偶的鉤爪給奸到了高潮。
而在他身后不遠處的石臺上,自己的小姑姑桑湄正挺著不知道被誰奸大的孕肚,和與自己稱兄道弟的修吾如同公然通奸一般,以女上男下的體位激烈性交著。
隨著浸入桑湄體內的毒瘴泉眼不斷發揮著解毒的能力,修吾那根原本了無生氣的肉棒此時已經重新膨脹到原本的尺寸,硬邦邦地在桑湄已經淫水泛濫的蜜穴里大力抽插攪動,操得她嬌軀亂顫,綴滿銀鏈的白銀項圈就架在她那兩顆雪乳上抖個不停,各種騷媚的淫聲浪語從她附在修吾耳邊的嘴里傾瀉而出:“哦哦哦,大雞巴、大雞巴操得人家騷穴里面好爽——騷穴要被新老公的大雞巴操爛了,哦哦——孩子,跟新爸爸的大雞巴打個招呼吧——”
桑游聽見自己小姑姑在修吾身上騷媚呻吟,漲得滿面通紅,恨不得雙手堵住耳朵,但桑湄卻突然對他說道:“阿游,你還發什么呆?沒看到月姑娘身中劇毒了嗎,還不快幫忙?”
“???這、這要怎么幫?”桑游看著被一上一下兩根鉤爪貫穿,整個人被懸掛在半空中的月清疏,驚異地問道。
“笨蛋,你是毒瘴泉守,你可以讓泉眼幫你?。 鄙d匾呀浰猛χ卸?,雙手反撐著身后,嬌哼著對桑游叫道。
桑游眼看月清疏原本雪白的肌膚已經泛起一層淡綠色,心知情況危急,他大叫一聲:“修吾兄弟,對不住了!”隨后高抬手臂,手腕上再次浮現之前對抗魁予時出現過的光環,那光環上環繞著眾多古老文字,原來正是泉守的標記。
桑游手上的光環一出現,懸浮在桑湄頭上的毒瘴泉眼立刻回應了他的召喚,不定形的光團中伸出兩道膠狀觸手,將桑游攔腰纏住,隨后將他整個人托舉到半空,正好停在半空中的月清疏身后。
那兩道將桑游托起的膠狀觸手又探到他兩腿間,隨即化作一層透明薄膜,緊緊貼附在桑游那整根高高翹起的肉棒上,桑游只覺得自己肉棒被包裹在一圈溫暖的膠狀物里,頂端的龜頭變得又酥又麻,連敏感度都大幅下降許多。
桑游見了,知道這便是毒瘴讓自己給月清疏解毒的方法。
此時月清疏全身泛著詭異的淡綠色,蜜穴和嘴巴都被腕口粗的鉤爪粗暴撐開的同時,蜜穴里流出的淫水帶著強烈電芒噼里啪啦地電擊著她修長的美腿,還被捅進喉嚨深處的鉤爪不斷灌入劇毒腐液,嗆得她直翻白眼,喉嚨痙攣著干嘔不止。
桑游眼看著月清疏唯一沒有被鉤爪占據,被白絲完整包裹住的屁股就撅在自己眼前,兩瓣雪臀因為電擊而難以抑制地狂抖著,忍不住咽了一口口水,雙手不由自主地各把握住月清疏的一瓣白絲雪臀朝兩邊分開,這下月清疏那嬌嫩的菊門從襪縫里露出來,毫無遮掩地呈現在桑游胯下那覆蓋著一層透明薄膜肉棒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