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侵犯的客體與侮辱罪相同,是他人的人格尊嚴、名譽權”
白澤趁機給大頭使了個眼色。
下一秒會議室就跟多重奏一般。
“洪門第八誓:捏造兄弟有逆倫,以及謀害香主,行刺兄弟者,死在萬刀之下。”
“洪門第十誓:兄弟托寄銀錢及什物,必要盡心交妥”
大頭也不是傻子,他也不從頭背了,盡量拿相應的條例來應對。
苦就苦了駱駝,這面三個人給他叭叭法律常識,講述著陳天雄、吳志偉、雷耀揚都犯了什么罪,需要蹲多少年,交多少罰款。
那面大頭還朗誦上洪門三十六誓了,小時候他也被自己老豆駱正武強迫的背過啊。
以至于兩頭,他是一頭也沒聽清說的到底是什么,現在更是亂的頭皮發麻。
五六分鐘他自己都不知道聽了些什么。
壓了壓雙手,“停,你就只需要告訴我結果,我現在不想知道過程。”
白澤甩了甩頭,示意給我上。
丁柔匯報了結果,“陳天雄、吳志偉三年起步,雷耀揚七年起步,涉案金額最少七千萬。”
駱駝向后一指:“不是,他們犯天條了?怎么就七千萬啊?”
白澤的職業病也犯了,從中打斷道:“駱駝老大你這表不錯啊?最新款啊?港島我沒見過啊?”
都是大佬誰不想聽好話,不被夸,誰戴這么好的手表啊。
不然裝逼給誰看?
一個打岔又給駱駝思維帶偏了。
“好看吧!還沒到港島的,國外也剛出不久。”
“這表盤上都是鉆石吧?”
“對,手工打造,我托人還花了八百多萬呢。”
一聽八百多萬,白澤上手了,“來我看看。”
解開的第一時間就戴自己手腕上了。
駱駝還想給白澤普及一下他手表多厲害時。
丁柔擋在面前繼續道:“規矩就是如此,口供上你們也簽字了,那都是可以當做呈堂證供的,還有我當事人衣服上的指紋。”
一聽呈堂證供駱駝心里就有陰影。
小時候,條子有事沒事的就去他們家,出示一張白紙,說一大堆,最后一句呈堂證供就給他老豆帶走了。
每次他老豆回來,都要交幾位叔伯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