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了,都是混一個道上的,我們也算是同事,你有沒有什么遺言啊?”
“你老婆、你女兒、你情婦什么的告訴我個地址,我幫你照顧了。”
雷乃武還彰顯了一下他的文化底蘊。
“汝妻子吾自養之,汝勿慮也,殺人者,雷乃武也!”
也這個字喊的異常大聲。
麥當奴的防線被雷乃武攻破了。
道心都給聊崩了。
沒辦法,都是恐怖分子,拿這群人當人質,那不就是笑話嗎?
“我投降投降!”
麥當奴松開了利家兩人。
高舉雙手,緩緩跪在了地上。
“踏馬的,你說你多浪費我的感情?躍平去繳了他的槍。”
說著雷乃武朝著醫生等人走去。
邊走邊絮叨,“我說他,就跟沒說你一樣,躲在柱子后,你當我瞎看不見是不是?”
眼見躲不開了。
醫生、兔子、喪邦學著麥當奴投降了。
醫生將箱子都推了出來。
“珠寶都在這里,我沒動,不信你們可以檢查。”
徹底沒了危險后。
白澤也不演了,因為他一進來就看到了滿頭是血的火爆。
“程至美帶人上三樓,有傷員!”
孔利生見白澤的怒氣沖沖的樣子,將火爆護在了身后。
“這位先生,珠寶我可以給你,別傷害我們。”
火爆慘笑道:“澤哥,對不起,我給你丟人了。”
孔利生腦袋不自然的向后望了望,“誰?澤哥?”
白澤幫火爆檢查著。
“怎么樣?扛得住嗎?程至美他們馬上就到了。”
“扛得住,皮外傷。”這個時候火爆還不忘開玩笑。
“跟我老子打我的力度比還差了不少。”
白澤點了點頭,“誰打的?人還活著嗎?”
這次都不用火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