串爆:“我就喝一瓶,當放縱餐了,要不是身上癢癢的。”
“你咋不給你自己放生了呢?我記得你,上次就有你,喝點酒做夢都勸你爸媽離婚,夢話說踏馬大半宿,一宿我們都沒睡著覺,你還踏馬喝?”
嗯?
串爆不自信了。
他爹他媽骨頭渣子都爛沒了,他勸誰離婚?
白澤瞄了張一健一眼,剛一起身。
張一健本能的一步側跳,拉開距離。
“這里交給你們了,一宿沒合眼了,我回去休息休息,嫂子等愛姐那面好點了,叫人抬大哥過去看看。”
“哦好!”
花妹盯著白澤的背影,不知道在想什么。
身后傳來串爆的聲音,“拙劣太踏馬拙劣了!”
“啊老大你說什么?”
串爆指著花妹,“說你呢,太拙劣太浮夸了,兩個手都占著,你用嘴開的門啊?擺明有人幫你開門啊?”
“唰!”
串爆把啤酒對著張一健撒去。
“還有他,我前腳剛打開,后腳就進來了,有他們在你酒怎么帶進來的?”
僅剩的瓶底串爆又把酒朝著張一健甩了過去。
“這個王八蛋戲太過了,殺父之仇啊?這么罵我?白澤在呢,幾個膽子啊?擺明有人幫他啊。”
“我媽我爹死多少年了?我勸離婚?不能找個好一點借口嗎?我手機能通下面啊?”
被撒了一身酒的張一健為了娘們也是相當賣力了。
尷尬的舉了舉手,“那個我我去換身衣服!”
剩下兩人時,同時發聲。
“你看出來了?”
“老大你發現不對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