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這算什么啊,我合法的!”
大頭眼珠子都快掉下來了。
疤臉從身上掏出槍證,“澤哥對我還算不錯,和連勝四十個槍證有我一個!”
大頭就跟倪永孝那般,他的世界觀已經(jīng)亂了。
這幾年蹲個苦窯,他跟外面的差距這么大嗎?
搓著手,指著手槍道:“我們矮騾子之間不用動手動腳的了嗎?都用這個了?出去piupiu?”
疤臉就像看傻子一樣看向大頭,“孩子,寶寶,你想什么呢?防身的這是,不到萬不得已我們也不能動的。”
“澤哥交代過,打不過的人才能射,能打過的就不用了,還有誰跟你說我是矮騾子了?”
大頭更加的迷茫了。
孩子?寶寶?打不過才可以用?
那跟正常使用有什么區(qū)別?
還有最后的那一句。
“你你不是疤臉哥嘛?你不就是矮騾子嗎?你矮騾子拿槍,出去還不是piupiu!”
疤臉否認道:“不是啊?”
“啊?”
“誰跟說的啊?我踏馬南天安保旗下子公司鳳仙安保總經(jīng)理王正德,保安保安保護一方平安,我正道人士!”
來了來了,這一幕又來了。
倪永孝不自覺的幸災樂禍了起來。
望著大頭眼中的疑惑,他表示理解。
大頭看著疤臉桌子上的房屋結(jié)構(gòu)圖。
別墅啊。
“那這個呢?”
“別墅啊,你不認字啊?”
“你保出這個了?”
疤臉看向甫光,“這孩子跟誰的啊?鳳仙誰買不起啊?他怎么回事?癡癡的呢?”
甫光伸手比劃抱歉的手勢,“剛來的,沒見過大天,見笑了。”
疤臉一臉認真道:“后來的就認真點做事,好好干活,別給澤哥丟人知道了沒有?”
大頭為難道:“怎么算不給澤哥丟人啊?”
疤臉思考幾秒鐘道:“經(jīng)濟達到基礎(chǔ)水平線吧,一個月最少也要有五十萬入賬吧,如果有外勤當月必須一百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