賀爾清看向陳浩南,“你踏馬想火想瘋了?欺負人欺負到我們和連勝的頭上了?是不是要我教教你,灣仔誰話事???”
隨著賀爾清的拉近。
周圍其他方向紛紛涌出不少小弟。
“甫光沒事吧?”
“我能有什么事,剛盤上道,你帶人就趕過來了!”
“你還說呢,來灣仔怎么沒去找我?看不起我???”
“沒有,這不是來的有些匆忙嘛!”
甫光跟賀爾清兩人是有一搭沒一搭的聊著。
但陳浩南這面就是另一番場景了。
本來要打頭陣的山雞如今也撤到了陳浩南的身邊。
一旁新收的小弟關公小聲道:“南哥,看樣子周圍最少三百人左右,我們要不要叫人過來?”
陳浩南心里那叫一個苦。
還叫人,叫過來的小弟,夠人家打的嗎?
誰不知道和連勝待遇好。
那些身體素質好的,敢打敢拼的,腦袋削成尖往里鉆呢。
就好比現在,對面最少十多個小弟躍躍欲試的要干掉自己。
他陳浩南也是從小弟過來的。
他清楚那種眼神的含金量。
想要上位,就要有資歷、戰績。
很明顯他就是對方的活靶子。
況且現在自己一方還處于劣勢。
“明王,我”
賀爾清向前湊著耳朵,打斷了陳浩南的發言,“你踏馬說什么?我剛才沒太聽清,要不你重新叫一下,或者我先帶人掃你兩間場子,我們再回來談!”
人為刀俎我為魚肉。
出來混的就是這樣。
下一秒陳浩南改口了,“明王哥,我們最近可是井水不犯河水啊,你們和連勝的人說過來打我們一頓就打我們一頓說不過去吧?”
賀爾清唱雙簧,疊大輩。
倒不是賀爾清故意抬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