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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澤譏笑的看向原青男,“伯母還在不?我駱駝老哥,想追隨你爹,給伯母一炮,名字都想好了,按照你們那邊的叫法,你親弟弟應該叫長洲次男或者長洲次郎,我說的沒錯吧!”
原青男這時反應過來了,思維從白澤一環(huán)接一環(huán)中走了出來。
看著面前這個從大家庭一直侮辱到他個人的白澤。
怒火中燒,家鄉(xiāng)話脫口而出。
“八格牙路!”
白澤輕蔑道:“對嘛,這種犬吠我聽著才舒服啊,總學我們說話干嘛啊,還是你們想入我們省會城市???腳盆?。坎恍胁恍校液瓦B勝不同意,撐死縣,頂天了!”
“我要殺了你!”原青男雙手握拳朝著白澤沖了過來。
白澤眼神一冷,“老子等你等的花兒都快謝了!”
下一秒朝著原青男的方向迎了上去。
“咚!”
白澤與原青男對碰一拳,發(fā)出了悶響聲。
原青男后撤半步,白澤卻紋絲不動,只感覺手腕酸麻。
原青男人都傻了,呼吸都亂了。
按照原青男的劇本,這一擊會把對方的手骨打碎或者打斷啊?
這怎么怎么什么事情都沒有???
他為了準備花炮會,剛才特意讓手下加大了劑量啊。
白澤將原青男的變化看在了眼里。
玩高科技也要看人有沒有腦子啊。
你踏馬再硬再狠,你對著大墻或者大樹輸出。
這是該說你虎還是該說你狠?
或者說藥打少了?
剛才拖延了那么長時間,白澤身上的汗早就把石膏凝固了。
“力量不錯啊!”
白澤贊嘆的夸了一句,然后抬腳踹了過去。
原青男立刻伸手抵抗。
“嘭!”
白澤的腳重重的印在了他的胸口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