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白澤醒來時,周鎮南已經睡著了。
白澤長出一口氣,幸好解決了,有個娛樂項目幫忙拖著周鎮南挺好的。
不然白澤感覺行動都不自由了。
說不清道不明,而且他還有一種被監視的感覺。
不至于啊,他感覺聊得挺好的啊,雙方挺愉快的啊,這監視他干嘛???
白澤剛一走出去,武林就走了過來,“澤哥,有人鬧事?”
白澤差點以為自己聽錯了,“鬧事?哪鬧的???”
“咱們村子!”
“蝦尾新村有人鬧事?”白澤聲音都高亢了幾分。
武林點了點頭。
白澤被氣笑了,這踏馬的,真是人熊天也跟著欺負你啊。
一個個的都把自己當周鎮南了是吧?
“叫兄弟們集合,我踏馬看看誰那么不開眼!”
有了白澤的信號,那群憋得相當難受的人,紛紛出動。
疤臉最為激進。
叫著嚷著說誰都不能跟他搶。
當白澤趕到現場時,所有人都老實了。
眾人也給白澤讓出一條路。
白澤剛上前,瞬間改口道:“又到了我們村一年一度的植樹節了吧?去年的嫁接技術都學明白了吧?”
白澤不改口不行啊,都是熟面孔啊,軍歌嘹亮中的高嶺、士兵突擊中的高城、還有a大隊的鐵路、狼牙大隊的何志軍,海軍的龍百川好像都來了。
一個熟面孔行,這么全是熟面孔,傻子都知道出了問題啊。
這要給他們砍了,那可真不亞于砍周鎮南了。
疤臉他們最為了解自己大哥。
這變化這么快,肯定中間有自己不知道的東西。
“學明白了,澤哥您就瞧好吧,我今年溫習了一整年,前幾天還跟黎胖子拍電影了呢,西門吹雪的孩子都是我嫁接的!”
就當上百人拎著開山刀,找綠化帶嫁接時。
龍百川問道:“朋友,您叫什么?”
白澤耍了個心眼,“王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