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澤小聲提醒道:“你再嘚兒了呵的,別說我揍你了!”
察猜連忙陪笑般的幫白澤穿好鞋。
白澤望向不知名的野郎中,“你爹我,好的很,你哪來的給我”
“先生咱們不能避諱就醫!”
不過該說不說這野郎中勁還挺大的,白澤正常力氣,胳膊還沒抽出來。
身旁的管家推了推對方,就好像是觸動了什么開關一樣。
比大頭背三十六誓的語速都快,不知道是對方記憶力好,還是經常干。
“一個人摔倒不可怕,可怕的是摔倒后不敢說出來,不但自己不總結是什么原因摔倒,也懼怕別人知道自己摔倒,明天繼續掉進坑里,周而復始,最終導致無法挽回的結局。”
“不過你這病我能治,你找個陰年、陰月、陰時出生的女子,來化解你血中的燥熱狂病,而且剛才我把脈時,還發現你是極陽之體。”
“有道是孤陽不生獨陰不長,你想改變你家族未來的命運,必須找到這種女子,而且這種女人還有旺你一說,以后不說頂尖龍鳳,那也是世代富貴。”
白澤看向對方,他覺得之前的標簽打早了。
這不是野郎中啊,這分明是踏馬老道啊,這絕壁是行內人啊,不對是高人啊。
而且還是常年駐扎服務區的那種,算卦算卦,糊涂婚姻最可怕,三天兩頭總吵架,一生夫妻不和睦,活著罵,死了嫁的這種。
還踏馬極陽之體,他也不是東王公,也不是三足金烏,陽他奶奶個哨子啊。
急眼之體還差不多。
白澤都要一旋風拳揮上去了。
施琳達笑著開口道:“巧了,我就是極陰之體,這些年來我也一直在找一位極陽之體的人共度余生!”
“嘭!”
白澤腦袋都快裂開了,你麻痹的,一個個的都跟我倆玩呢?
不對,不對啊。
這事不對。
這不是分明是坑啊,一個有組織有預謀的坑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