沃利貝爾的形象絕對是很有威嚴和氣勢的,那種巨大的壓迫感讓在場的所有人都有些窒息。
逃嗎?逃得掉嗎?這么大的一只熊,一步就能追上追上自己。
打嗎?打的過嗎?靠啥去跟這巨大的神明進行斗爭,就靠自己臆想出來的那個上帝?
難不成跪下來求饒,但放火的就是自己,對方能放過咱們嗎?再說了,自己要是真的跪下來求一個別的神明放過自己,等回到教會,自己絕對得黑化。
就在上帝教的人腦子里胡思亂想,究竟該怎么做才能活下去的時候,旁邊的薩滿教的人已經跪下開始膜拜了,在他們看來,這是自然之靈回應了他們的呼喚。
“嗯。。。”山石看著這兩幫人,映入眼簾的就是那幫在那里磕頭的薩滿教的人,“別跪了,我不是你們的神靈。”
山石的聲音直接印入了對方的腦海,這樣對方就能明白他的意思。
然而薩滿教的人磕頭磕的更厲害了,嘴里大喊著,“啊,自然之靈,您這是要拋棄您虔誠的信徒了嗎?”
山石用熊屁股想都知道這幫老神棍腦子里打的什么主意,這要真的是沃利貝爾本尊,這幫人早就被天雷轟得灰飛煙滅了。
這幫薩滿教的人想要扯著熊皮做大旗,但是山石怎么可能讓他如愿呢,他對于神棍可是相當討厭的,尤其是這種特別不要臉的神棍。
“嗯,不,你說錯了,你們只不過是我剛好在半路上遇見的一坨糞便而已,又不是我拉的,怎么能說是我扔的呢?”山石的嘴開始毫不留情了。
“我沒有直接對你們動手只不過是因為我沒有玩弄糞便的癖好,別把我對你們的忍耐當做你們不要臉的資本。”
這話一出,薩滿教的人臉色都變了,畢竟言語之中的厭惡已經完全的不加任何掩飾了。
然而山石還是低估那老神棍的不要臉的程度,“偉大的自然之靈啊,即便您再怎么否決我們,我們依舊是您最虔誠的信徒。”
即便山石都已經明擺著老子跟你們一點關系都沒有,這老神棍還是臭不要臉的往上貼。
這可把山石給惡心壞了,就像是一坨大便使勁追著你,想要往你身上貼,你又不能一巴掌打下去,打下去爆開又全粘上了,就硬是惡心你。
這就是山石最討厭的人,這種人沒有犯法,你可以譴責他不道德,但你拿他沒有一點辦法,只要你對他動手了那就是你的錯。
這種人死皮賴臉的,跟一坨淤泥一樣,非常沒有人情味,對于這種人,山石真的一點辦法都沒有,只能躲遠一點,這也是為啥他一直蹲在島上不出門的原因,這種人可不是少數。
正所謂君子欺之以方,這句話的意思就是君子行事方正,可以用詭計讓它落入陷阱,這里也同樣適用于山石,正因為山石的自我堅持,他們才能蹬鼻子上臉。
但山石畢竟還是山石,他還不至于說直接一巴掌把對方拍死,他對自己的自我要求不允許他這么做,而且在這種人身上不值得浪費時間。
山石沒有搭理他,而是看向了那群上帝教的人。
此時旁邊上帝教的人想笑但是又不敢笑,哭又不敢哭,他們現在生怕被山石發現,想要讓對方當自己不存在,悄悄溜走。
然而當他們看見山石的目光移到他們身上的時候,他們就完全笑不出來了,此時雖然是夏日,但是他們感覺自己猶如赤身裸體站在寒冬之中。
上帝教派的人雖然盲目愚昧,但是作為生物最基本的恐懼還是有的,他們或許可以對著那些他們口中異教徒耀武揚威,但是在一位神靈面前,他們什么都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