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救命啊,非禮啊!”女孩兒在扯著嗓子大叫,那叫的一個慘啊,就跟鄉下殺豬的時候一樣。
不過很快她就叫不出來了,一縷清風捂住了她的嘴。
“帶進去吧。”雞哥起身率先走了進去。
“你們做什么啊?為什么抓我?不就是不小心撞爛了你們大門嗎?賠錢就是了,這點錢我還是賠得起的。”被工作人員扣住的小伙兒嘴里止不住的大喊。
“不好意思了,孩子,我們是國家有關部門的,最近幾天時間,我們需要你在我們這里接受調查,短時間內就先在我們這里住下吧。”工作人員面無表情的說道。
“你說什么?憑什么?”男孩一臉不爽的喊道。
“事關國家安全,我們有權力強制要求你進行配合。”此時,工作人員的語氣開始下降了,換句話說,就是你要是再不配合的話,我們可就不再這么客氣了。
“你們知不知道我是誰啊?你們居然敢抓我,你信不信我讓你明天就干不下去!”男孩依舊在嚷嚷,囂張慣了的他似乎還沒理解現在究竟是什么情況。
“你這么牛逼嗎?那你來撤個試試呀。”雞哥在一旁看熱鬧不嫌事兒大的說。
“溫先生,你這樣不好吧?”工作人員們一臉無語的看著這個拱火的人。
“有啥不好的呢?有些人呢,不到黃河不死心,不見棺材不落淚啊,你讓他知道什么叫痛,他就老實了。”雞哥笑著說道。
不過工作人員也確實不會限制這個男孩打電話,畢竟對方目前也不是什么被定罪的罪犯,只是需要確認一下雙方的dNA是否符合,這個男孩是不是鬼嬰的親生父親。
“但我總感覺,即便他真的是,這個問題依舊是很難處理的呀。”
安置好那個男孩后,工作人員跟雞哥在過道的走廊上交談著。
他不并不認為這樣子的一對父母真的能夠安撫下那個鬼嬰,心中那無盡的怨恨,更大的可能將會是加深鬼嬰心中的怨恨,從而爆發更大的災難。
“廢話!”雞哥白了他一眼,“就這倆小兔崽子這副逼樣,對消除鬼嬰根本就起不到一點作用。”
“那為什么還需要把他們倆找過來?”工作人員問道。
“人總是需要為自己的所作所為負責的,鬼嬰造成了那么大的影響和損失,總得有人需要為這個事負責吧。”
“明白了,作為一切的起因,他們倆確實有著不可推脫的責任。”工作人員表示懂了,這段時間因為鬼嬰而產生的損失,這份賬單會寄給雙方的家長。
“同時也是讓你們知道不好好整頓教育的話,都能養出點什么玩意兒來。”
此時這一男一女還沒有意識到自己做錯了什么,女方依舊在罵罵咧咧的,而男方則在想辦法打電話找自己爹,把自己放出去。
“那鬼嬰該怎么處理?”工作人員問道,相比較處罰,那兩個人來說最大的問題依舊是在這只鬼身上,這才是他們最根本的任務。
此時的鬼嬰正躺在搖籃里,雙目緊閉著,好像在做著什么美夢。
“唉,希望你下一輩子能有一對好的父母吧。”雞哥從自己的袖管里掏出了一根羽毛放在了鬼嬰的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