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校園暴力?”
學生們你看看我我看看你。
“難不成學校里有人遭遇校園暴力了?”卓夢依問道。
“這個,我們也不太清楚。”其他人搖了搖頭。
零班的人,基本上就是屬于淡出在所有人視野范圍的,因此學校里的其他學生和他們基本上沒有什么交集。
學校里發生什么事情的話,他們也很難了解到。
“校園暴力這種事情,基本上每個學校都有,這種事情是很難杜絕的,不過周老師為什么會想著讓我們去管?”龐海龍問道。
“校園暴力啊,這類事情,無論是老師還是家長其實是很難管的。”周明說道。
“怎么說?”其他人看向周明。
“校園暴力這東西,表面上看起來是某部分學生之間的矛盾,但實際上這里面涉及的東西非常多。”
“比如說,學生有學生的圈子,有的時候老師們和家長們插手會引起反效果。”周明說道。
“老師和家長們插手可能會導致這個學生被整個學生群體所孤立。”
“校園暴力并不僅僅只是指肉體上傷害,冷暴力也是一種暴力。”
“當你被整個群體孤立和針對的時候,除非是能力卓越的天才或者是享受孤獨的人,否則,這對被孤立者的心理摧殘是難以想象的。”
“我也好,端木那個家伙也好,我們的學生時代,這種冷暴力對我們而言是沒用的,因為在我們看來,并不是他們孤立了我們,而是我們孤立了他們。”
“我想胡之舟同學應該能明白我們的想法。”
“確實。”胡之舟點了點頭。
“我和那些人基本上聊不到一塊去,這不是智商問題,而是情商問題。”
“就像是那個笑話說的,有一個人跟火箭專家說,火箭要想飛得快,得燒煤,還得是水洗煤,這時候火箭專家但凡正眼看他一眼都算丟人。”
“因此,與其說是他們孤立我,倒不如說我完全不想搭理他們。”胡之舟說道。
“沒錯,但是我們這種天賦強大的人畢竟是少數,絕大多數人都只是一般人,對于他們而言,這就是一個沼澤,越是掙扎,只會越陷越深。”周明說道。
“再比如說,被霸凌者存在著一定的問題,當然我指的不是他人有問題,而是他被某些東西所束縛了,不敢或者不能抗爭,亦或是抗爭無用。”
“比如說家長的不關心,老師的不重視,和稀泥,又或者是霸凌者有著被霸凌者無法反抗的背景和勢力等等。”
“霸凌者一定會擁有著被霸凌者無法反抗的有勢,可以是背景,可以是人際關系,又或者是其他別的東西。”
“又或者被霸凌者有著難以想象的弱勢,比如一心向著外人的父母,害怕自己沖動帶來的后果等等。”
“總之,校園暴力的成因相當復雜,想要解決是相當困難的,更別說杜絕了。”
“而其一旦出現,除非被霸凌者離開,兩者不再接觸,或是他被逼到豁出一切的時候,否則霸凌會一直持續下去。”
“不過真的到了他豁出一切的時候,那可就來不及了。”周明說道。
所謂的老實人反殺其實就是被欺壓者豁出了一切,所有的怨氣都會在這一瞬間爆發,最終的結局,必定是以同歸于盡而告終。
“舉個例子,如果龐海龍欺負人,整個學校有幾個人敢反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