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比于之前淵海世界炎夏省的李陽,這位老人之前可能確實差了點,畢竟李陽他本身就是一等一的天才,再加上本身作為軍方秘密研發(fā)部門職業(yè)工作的原因,對于如何建立建設國家肯定是了解不少的。
但是這位,雖然他們家在當時算是比較富裕的,畢竟那個年代就參加攀登運動,沒點資本肯定是不可能的,但是他的專業(yè)知識只限于攀登這塊,其他的知識肯定就差了點了,但是龍國畢竟是在高中就在教屠龍術(shù)的,所以對于如何革命,基本上高中好好上的人肯定能說出個一二來的。
但也僅限于這一二了,根據(jù)藍星傳過來的信息,對方失蹤的時候不過二十出頭,時間上還比李陽早十多年,妥妥的七零后,別說網(wǎng)絡,那會電視好多人家里都還是黑白的,而且人生正值青春的時候,除了一些硬核的愛好者,沒人會在這個年紀學習如何治理建設國家,更何況他那會專注于登山。
但畢竟是宇宙意識挑出來的人,絕對是獨擋一面的人才,此人最終能做成這種大事也并不奇怪,只是缺乏相關(guān)知識的他在后面只能靠自己摸索,用以往的已經(jīng)不那么清晰的記憶來治理國家,他能讓這個國家繁榮強盛已經(jīng)是很了不起的事情了。
夜晚,老人獨自坐在庭院之中,那個太監(jiān)在四處巡邏,那個年輕人則是在后堂忙活著。
老人忽然想起了什么,摸向自己的內(nèi)衣口袋,卻發(fā)現(xiàn)里面的東西不見了,嚇得他趕忙站起身來四處尋找。
“小海!”,太監(jiān)姓海,一般人喊他海公公,只有老皇帝這么喊他。
老人呼來那位太監(jiān),讓他趕忙沿著來的路回去尋找,同時讓后廚的年輕人也去尋找,雖然兩人擔心他的安危,但是老人說現(xiàn)在已經(jīng)沒人在意他這個糟老頭子了,不會有事的,找東西要緊。兩人便火速地離開了。
那是他對那個世界最后的記憶了,其余的東西早在早年的戰(zhàn)亂之中損毀了,只剩下這最后的物品一直跟著自己了,他一直貼身保管著,生怕丟了,但今天不知為何還是丟了。
就在兩個身邊人離開以后,老人獨自坐在庭院之中低頭嘆氣。
“請問這張身份證是您遺失的嗎?齊云龍齊先生?”一個身影現(xiàn)在老人的面前,將那張身份證遞給了他,“這邊提醒您,您的身份證已經(jīng)過期很久了,為了保障您的生活出行,官方建議您前往當?shù)嘏沙鏊匦罗k理最新一代的身份證。”
“好的。”老人回應,接過身份證,忽然想起了什么,抬頭看去,一位身著綠色軍裝的年輕人站在他的面前對他敬了一禮,胸前的紅色旗幟鮮艷而又熟悉。
不久之后,老太監(jiān)和那個年輕人回來了,他們沒能找到皇帝丟的東西。但是進入到小院的時候,卻發(fā)現(xiàn)自家老皇帝的心情變得很好。
“奴才罪該萬死,沒能找到陛下遺失的東西。”太監(jiān)一進門就跪下了,旁邊的年輕人也是。
“不用了,我已經(jīng)找到了,是我自己老糊涂了,忘記自己放哪了。”太監(jiān)沒注意,老皇帝齊云龍說話時自稱已經(jīng)不再是朕了,反而像是個普通人。
“走吧。”老皇帝起身。“我們回京。”
“皇爺爺,我們已經(jīng)到這里了,距離槐蔭城已經(jīng)不遠了,為何要突然回京啊?”年輕人是齊云龍的孫子齊國鋒,這是唯一一個陪在他身邊的血親了。
“回去,回到京城拿回屬于我們自己的東西。”齊云龍說這句話的氣勢讓兩人驚駭不已,原本垂垂老矣的皇帝怎么突然變得如此氣勢磅礴。
一個月后,齊國的京城,長寧城。
此時站在城門前的齊云龍看著城門上方的寫著長寧二字的石匾,那是他三十年前寫的,那個時候他剛剛坐上皇帝的位置,意氣風發(fā),但誰想到三十年過去了,自己卻落得這副模樣。
“還有一段時間,我就可以回去了。”齊云龍默默地說道,“在此之前,我得把這里清干凈,屋里亂糟糟的怎么迎接來自遠方的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