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究竟是怎么從那張畫像上看的出來,那是我的?”胡飛問向一旁的其他同學。
“你問我我怎么知道?”
能畫得出如此抽象的畫像,這位畫師也是一個人才,而能通過這種抽象大作還能精準的認出本人的人,那更是神奇。
“你們找他是要做什么嗎?”山石問道。
“這哪里是我一個捕快能知道的,上面只是說,找到他之后,一定要好生的招待對方,保證對方的安全。”捕快回答道。
“你有沒有見過他嗎?”
“見過。”山石回答道。
“真的?在哪里見到他的?”捕頭興奮的問道。
“我為什么要告訴你?”山石看了一眼捕頭。
“你們剛才的話我都聽見了,你們是想收糧食的,對吧?”
“我這。。。”捕頭剛想說,我這哪敢啊。
結果一旁的王狗蛋就開始叫喚了,“我這里這么多弟兄,識相的就趕緊把糧食全都交出來。”
聽到這話,捕頭瞬間有了想砍人的心思。
他雖然卑鄙無恥下流貪婪,但是他還沒有說蠢到不自量力的程度。
旁邊正在吃飯的人也是一件不可思議的的看著王狗蛋。
這可真是真的勇士,那消失的半邊寧安城可還沒有被填平呢,他究竟是哪里來的勇氣說這話的。
事實上,其他的學生們也在思考這個問題。
“他應該是早就已經被洗腦了。”胡之舟說道。
“洗腦?”其他人看向胡之舟。
“官府是世界上最大的,這個意識應該已經在完完全全的刻在了他的腦海里,就像是那些宗教狂信徒一般。”
“一個人對于某件事情的信仰要是到了這種程度的話,他就早已經沒有理智可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