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年齡只有八歲的女孩,身上有超過2000次的人體實驗痕跡。
這還只是有痕跡殘留的,還沒有算上那些已經依靠身體愈合能力消除的。
最早一次的實驗記錄,甚至可以追溯到這個女孩剛出生沒滿月的時候。
至于都是一些什么樣的實驗?
我就這么跟你們說吧,那個女孩兒有著罕見的體質,任何非致命的傷害都可以在短時間內迅速愈合。
換句話說的話,那就是。。。”加茲說到這里的時候,頓了一頓。
“只要弄不死,就往死里弄。”
“那那兩個孩子,他們也會得到如此的待遇嗎?”老警察問道。
“差不多吧,不過以我對那倆孩子身上的條件的理解,加上這幫家伙手段的落后與簡單。
他們兩個人最終的歸宿,大概率會是福爾馬林,或許他們兩個也可以成為某些人的老師,也說不定呢。”加茲說道。
“福爾馬林?老師?”年輕警察忽然覺得眼前的這個惡魔真不愧是惡魔,講的笑話都是個地獄笑話。
他們倆能成為什么老師啊,大體老師唄。
成了老師之后,他們就可以從事一些人體上面的醫學研究,至于什么研究?
被研究。
雖然是個笑話,但這是一個地獄笑話,此時兩位警察根本就笑不出來,反而覺得整個環境變得很冷。
這并不是什么危言聳聽的事情,畢竟見得多了,自然用腳趾頭都能想的出來。
這已經不是加茲第一次遇見這種事情了。
這幫人的行為踩到了加茲的底線。
加茲說過,智慧是手段,生命才是目的。
為了智慧而去殘害生命,這是他所不能容忍的事情。
這種行為對于這位地獄科學家而言,無異于在一位喜歡吃咸豆腐腦的人面前,往他的豆腐腦里面加入致死量的糖。
“對他們來說,人命居然是這么不值錢的東西嗎?這真的還有王法嗎?還有法律嗎?”
年輕警察根本就無法想象,這個世界上居然真的有人能夠把人命完全的不當回事。
“他們要在乎王法和法律,那你還不如指望屎殼郎不推糞球呢。”加茲回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