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力,環境,時代,這些都不允許他們有良心,有道德的去處理那些事。
良心與道德,這對他們而言可能是一件奢侈品。
“所以,那時候發生什么了嗎?”
“發生什么了。。。”山石想了想,組織了一下語言,“你可以理解為一個理想主義者被現實所擊垮了,而皇帝當時便是壓死駱駝的那最后一根稻草。”
“我大概明白了,所以,他們把皇帝當作是仇人了?”歐陽問道。
“嗯,當仇人其實也沒毛病。”
“那只要說開了,應該就沒事了吧?”
“這事兒,可不是光靠話療就能痊愈的。
還得看當事人能不能接受。”山石搖了搖頭。
“這事兒吧,你要說怪的話,能怪皇帝,也能說不怪他,怎么理解都可以。”
皇城內,宮圍中。
文玄昌與文蕓汐兩人已經匯合了。
文玄昌正在勸阻文蕓汐放棄復仇,離開皇宮。
但文蕓汐完全不肯。
她說,皇帝跟她只有一個人能活著。
正當文玄昌準備強行帶文蕓汐離開的時候,桂公公從一旁冒了出來。
“兩位,皇上有請。”
文玄昌與文蕓汐第一時間就是想跑,但被桂公公攔了下來。
兩個初出茅廬的小崽子還不是桂公公這個老江湖的對手。
于是,兩人就被提留著帶去見皇帝了。
“坐下吧。”
皇帝見到兩人之后,就招呼對方坐下,似乎要換不在意兩人跟他有仇。
其實,在收到來自下面的匯報時,皇帝就已經知道是怎么回事了。
“狗皇帝,要殺要剮,隨你便!”文蕓汐張口就是一句文明用語。
“大膽!”太監剛想動手,被皇帝攔了下來。
“無妨,畢竟他們恨朕也是正常的,畢竟他們的父親確實是因朕而死。”皇帝卻并不在意。
“你個狗皇帝,包庇貪官污吏,殘害我爹,讓他含冤致死,你還有什么話好說的?”文蕓汐繼續罵道。
“蕓汐!”文玄昌相比文蕓汐要冷靜點,自然也聽出什么了。
“你們的父親,文明正,是個好官,是個清官,剛正不阿,正大光明。”皇帝夸贊道。
“這用你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