抗爭本身便是意義。
周先生曾問道:
“假如一間鐵屋子,是絕無窗戶而萬難破毀的,里面有許多熟睡的人們,不久都要悶死了,然而是從昏睡入死滅,并不感到就死的悲哀。
現在你大嚷起來,驚起了較為清醒的幾個人,使這不幸的少數者來受無可挽救的臨終的苦楚,你倒以為對得起他們么?”
同時代的錢先生回答道:“然而幾個人既然起來,你不能說決沒有毀壞這鐵屋的希望。”
周先生聞言后表示:“是的,我雖然自有我的確信。
然而說到希望,確是不能抹殺的,因為希望是在于將來,決不能以我之必無的證明,來折服了他之所謂可有。”
于是周先生便寫下了那本著名的《狂人日記》。
就在大伙樂呵呵的在影視節上游玩的時候,一道熟悉的聲音響徹了整個世界。
“國運系統開啟:第次國運比賽即將開始。
當前宇宙參賽文明為:藍星。”
?????
所有人的腦門上冒出了幾個大大的問號。
而影視界的人先是愣了一會兒,然后開始激動的歡呼。
“來了來了,他來了呀。”
“幾十年了,已經幾十年了,你知道這幾十年我怎么過的嗎?你知道嗎?”
“藍星生活實在是太充實了。”
從群眾的只言片語中可以看出,人們對于國運似乎并不擔憂,反而是很期待的。
尤其是年輕人們。
畢竟第一次國運比賽時,他們都沒出生,沒能親眼看到大守護者力挽狂瀾的身姿。
再加上大守護者這家伙躲的非常深,基本上第一次國運比賽的時候就沒多少鏡頭。
大伙都不知道他干了什么,哎,比賽就莫名其妙的結束了。
能找到他這人都已經算是非常非常非常不容易的了。
即便是到現在也沒人知道大守護者當年究竟在國運比賽的現場干了什么。
也就偶爾能從大守護者的閨女七小姐以及目前和藍星有來往的那些曾經作為賽場的世界的本土人民嘴里知道一些大守護者的所作所為。
等到后面國運比賽結束之后,和平年代來臨,大守護者要么就天天蹲在他那島上叮叮當當,叮叮當當的敲那鐵,要么就是離開藍星,不知道跑哪個地方拯救世界去了。
其實大伙都想知道大守護者是怎么拯救世界的。
但大守護者的行動真不是一般人能跟得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