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我很清楚你想把你的那位兄弟給端走,但我想端你肯定是端不走的,你回頭可以牽走。”
“牽走?”
你聽聽他說的是什么話,牽什么呀?牽狗嗎?
誒,不對,等等。
“他沒死嗎?”
“你哪只耳朵聽見他死了?”
“您沒有把他們做成。。。呃,肥料嗎?”
“拿這幫人做肥料,我還嫌污染土地呢。
更別說,我難道閑的慌啊?”小七白了對方一眼。
“那他們現在人在哪里呢?”
“雖然死罪可免,但活罪難逃。
畢竟這幫人是想來我這搶劫和盜竊的。
所以呢,按照相關的律法,哪怕按照最輕的盜竊來算,這幫人都得先去監獄里蹲上個十天半個月的。
如果是按照重的搶劫來算的話,那少說估計也得有三五年吧。”
“三十五年?”
這35年過去了,這家伙還能活著吧?
別到時候死在監獄里了。
“啊,不,三到五年。”
“那還好。”
他們兩個現在50不到,五年的時光倒也不算是什么太大的問題。
但是更大的問題在于,監獄本身。
“您說的那個監獄,它合適嗎?”
“這個監獄嘛,主要的用途就是用來勞改的嘛。
這幫人既然不想主動的承擔起屬于自己的那份工作,而選擇去搶劫,偷盜其他人的東西。
那我只能讓他們被動的承擔起屬于自己的那份責任與義務,同時給予處罰。”
“啊不,我的意思是他還能活著出來嗎?
這座城市的監獄可不是說可以隨隨便便就能出來的。”
至少在這座城市打拼的這幾十年里,他從來都沒有看到過有一個人能夠在不打點的情況下,好手好腳的從監獄里出來的。
那幫人可是很懂得什么叫做蚊子腿上刮出油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