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平想了好幾種可能,唯獨沒想過,他們根本不知道四名筑基在十息內被斬殺之事!
忍不住問道:“你們聽雪觀好歹也是有十幾位筑基修士的,怎么連魂燈都沒有?”
黑袍筑基用理所當然的語氣道:“廢話,制作魂燈難道不要消耗材料的嗎?之前宗主也不是沒提過此事,后來大家覺得,就十多位筑基修士,要什么魂燈?有那個靈石,發給大家修行不好嗎?所以……”
他的話,被先前那名領隊的寬臉筑基中期修士打斷了。
神色不悅的道:“哪來的野散修,也敢這么問我們聽雪觀的事?廖道友你這實誠性子也是,他問啥你就說啥啊?他配嗎?”
先教訓了同門一句,寬臉修士才看向方平,略帶不耐煩的道:“先回答爺的問題,孤劍山那邊什么情況?”
方平終于發現,原來修仙界也是一個巨大的草臺班子。
堂堂十多位筑基修士的宗門,居然可以連魂燈都沒有。
他一臉服氣,實話實說道:“沒什么情況,不過是兩個筑基強行闖關,把你們聽雪觀的修士都殺了,就這么簡單。”
“放屁!”
寬臉筑基修士聽得大為光火,半個字不信:“我們聽雪觀可是有四位筑基,上百位弟子駐扎那里,還有陣法相助。就這么點時間,什么樣的筑基,能以區區兩人,斬殺我聽雪觀這么多修士?”
他一臉懷疑的看向方平,認定了他在信口開河,戲耍自己等人。
“罷了,先拿下,回頭再說!”
寬臉筑基修士祭出靈器,向同門發下命令,旋即第一個殺了過來。
“既然你們非要找死,那就不能怪許某不客氣了。”
對方翻臉出手,正和方平心意。既如此,他也不需要留手了。
如此近的距離,最適合玄陽化血飛針偷襲。
體內的雄厚氣血,悄無聲息的凝聚出一簇血色飛針,朝那寬臉筑基激射而去。
如此近距離的偷襲,那修士根本沒反應過來,更沒想到以一敵六的情況下,方平居然還敢強襲自己,當場中招。
下一刻,一道道飛針刺破了他的法力護盾和道袍的防護,在此人身體內炸裂開來。
烈陽玄光接踵而至,還想著要補上一刀,然而等飛過來時方平才發現,人已經死透了……
“感情還不如先前在孤劍山上的那位!”
方平搖搖頭,看向周圍還在揉眼睛的五名筑基,以一己之力將五人團團包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