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啊,我不能這樣,啊啊啊啊,是不是給我下藥了啊,我這么英俊瀟灑的人,要放棄整片森林了。
我不要啊,這就是戀愛的感覺嗎,但是我好喜歡啊,白浩單身這24年,好像就是為了這一刻一樣。
老張不是說她是女強人,工作狂,那看來我也要在工作上有所建樹了。
術業有專攻,追妻需工作。
啟動吧,認真工作的白浩,行我一定可以的。
白浩的腦中全是這樣的聲音,不知不覺間,他就在床上睡著了,
晨光穿過疏朗的窗簾,在象牙色墻面割裂出淺灰色的陰影。床榻疊上的亞麻被套邊緣垂落,如同海岸線自然蜷曲的褶皺。墻面懸浮的黑色細框收納架恍若瘦金體字帖上的標點,錯落間框住幾枚磨砂陶罐,空氣里懸浮著雪松調的隱香。
滿臉都是笑意的白浩從夢中醒來,白浩看了一眼自己房間,感覺就是缺點什么?
原來是缺高軼可啊!白浩傻笑著。
門外傳來元寶撓門的聲音,不停喵喵的叫著,
白浩是不讓元寶進入臥室的,因為云寶是白浩撿回來的,野性還是很大。
元寶雖然是只母貓,但是攻擊力強大到嚇人,第一面的時候,直接暴打兩只比它高大數倍的流浪狗。
白浩這個臥室里除了陶罐還有幾件北宋的瓷器,還有一個德國的唱片機Emt
930,元寶就喜歡這個磨爪子,沒辦法只能不讓它再進這了。
將元寶抱在懷里,摸著它柔順的毛發,時不時的在白浩的胳膊上傳來,小拖拉機的轟鳴聲,
今天可是周六,本來還想在家多呆一會的,但是想到自己要做一個事業男,趕緊下樓開車去公司。
剛到公司就看見,晨光漫過高軼可身上那件燕麥色的薄衫,細密線圈間漏出細碎的光斑。領口的配飾疊至鎖骨中段,松弛輪廓恍若春日幽谷中未散的晨霧。
露出的腕骨白得發鈍,仿佛裹了層釉的骨瓷。微蜷的長發似未經打理,但每處卷曲都精準停泊在肩胛骨邊緣,發絲泛著熟栗子殼的油潤反光。此刻她正仰頭凝視著吊頂射燈,未染脂粉的臉龐被暖光淬出不真實的虛影,反倒讓眉間那抹茸毛般的絨感纖毫畢現。
白浩直接被迷住了,
要矜持啊,白浩,你不能被美色所迷惑啊,白浩,你清醒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