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都的晨光透過百葉窗灑進臥室,白浩撐著酸痛的腰坐起身,手指揉了揉太陽穴。
昨晚的記憶還殘留在身體里,還記得高軼可之前的挑釁笑,還有最后他自己咬牙反客為主的狼狽。
什么“沒有耕壞的田,只有累死的牛”,全是扯淡,他現在的腰就是鐵證。
手摸向旁邊空蕩蕩的枕頭,床單涼絲絲的。
還沒等他皺眉,臥室門就被推開,高軼可倚在門框上,睡袍衣帶松散地系著,鎖骨上還留著他昨天失控時咬出的紅痕。
她手里端著兩杯咖啡,唇角勾著戲謔的弧度。
“喲,小垃圾醒了?”
白浩瞇起眼睛,喉嚨里滾出一聲危險的輕笑。
“你再說一遍?”
“小——垃——圾——”她故意拖著長音,歪頭把咖啡杯往床頭柜一擱,“怎么,虛得連臺詞都聽不清了?”
咖啡的香氣還沒飄散,白浩已經攥住她手腕把人拽到床上。
高軼可笑著掙扎,睡袍在廝磨間滑開大半,露出昨夜被他掐出指印的大腿內側。他翻身壓住她時,她還在挑釁地咬他喉結。
“不服氣啊?昨晚誰先求饒的……”
“今天讓你回憶下……”他扣住她亂抓的手按在枕邊,另一只手順著她腰窩滑下去,聽見她呼吸突然一滯。
“……到底誰才是小垃圾。”
她指甲陷進他后背時,白浩終于在她耳邊找回了場子。
“現在,誰虛?”“勉強給你個及格分。”
兩人收拾一番已經是十點多了,白浩開著車子往方正建筑去了。
“白總,早上好!”“高總早上好!”
兩人一進公司不少員工的跟他們打著招呼,原本笑嘻嘻的李曉雨臉上難得出現一些憂愁,白浩拍了一下她左肩,然后躲在右邊,讓她找了半天。
“真笨啊,我在這。。。”
“怎么了,你過年可在我這騙了不少紅包啊?”“白總,那是我光明正大得的,您這么大個老板不會這么小氣,想。。。。。。”
白浩聽著李曉雨還能跟自己爭辯,就知道應該沒有什么大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