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什么要向一個未出生的孩子下手,它是無辜的。你這樣做良心不會受到譴責(zé)嗎?”
福伯聽到無崖子的怒吼,沒有生氣。
臉上,還是一如既往的帶著溫和的笑容。對著無崖子說道;
“大公子,老奴并不覺得無辜。
在那個賤婦,栽贓嫁禍主母時。大公子可覺得主母無辜。在大公子聯(lián)合大小姐敗壞主母名節(jié)時,
大公子的良心是否會受到譴責(zé)呢?
主母已經(jīng)垂死,但是,大公子還是不愿放過,還要在主母死后,安插一個蕩婦的罪名。這便是大公子的君子之道嗎?”
無崖子頓時被問的啞口無言,只能不甘的說道;
“無論如何,你都不該對一個未出生的孩子下手。
多說無益,動手吧。
今日之戰(zhàn),不是你死就是我亡。”
福伯也沒有再說什么,兩人都將自身的氣勢,提升到巔峰狀態(tài)。
清晨的朝陽,將廣場染成金色。場中的無崖子銀發(fā)如霜,玄色長袍在風(fēng)中獵獵作響,
掌心流轉(zhuǎn)的北冥真氣似有吞噬天地之勢。
福伯灰衣素樸,腰間纏著的銅環(huán)隨著呼吸輕響,小無相功運轉(zhuǎn)間,周身泛起淡淡金光。
“來吧。就讓老奴為主母討回這公道。”福伯沙啞開口,雙掌緩緩?fù)瞥觯?/p>
飄渺步踏出時,竟帶起殘影。
金剛掌。裹挾著開山裂石之力直取無崖子面門。
無崖子身形微晃,凌波微步踏起奇異卦象,瞬間消失在原地。
福伯瞳孔驟縮,后背突然傳來寒意——無崖子的開碑手已至,掌風(fēng)如刀,震得他護體真氣嗡嗡作響。
兩人招式愈發(fā)狠辣。福伯擒拿手倏然探出,如鷹爪般扣向無崖子腕脈,
卻見對方北冥神功猛地運轉(zhuǎn),吸力如漩渦將他拉近。
千鈞一發(fā)之際,福伯小無相功爆發(fā),
金剛掌反劈無崖子天靈蓋。
無崖子倉促間以六陽掌迎擊,兩股雄渾內(nèi)力相撞,方圓十丈內(nèi)青石寸寸碎裂。
“噗!”無崖子喉頭腥甜,踉蹌后退。
福伯趁機欺身而上,
飄渺步鬼魅般繞到他身后,擒拿手直取命門。
無崖子突然旋身,北冥神功瘋狂運轉(zhuǎn),福伯頓覺內(nèi)力如決堤之水被吸走。
他大喝一聲,強行震斷經(jīng)脈,以自殘之法掙脫吸力,金剛掌重重轟在無崖子胸口。
無崖子倒飛出去,撞在廣場石柱上,石柱轟然倒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