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聲哭喊起來,那哭聲在這血腥的戰(zhàn)場上回蕩,
令人肝腸寸斷。
而此刻的左冷禪得意非凡,仍舊在原地大笑不止,笑聲中充滿了復(fù)仇的快意與癲狂。
岳不群強撐著最后一口氣,
看著令壺沖悲慟大哭,用盡最后的力氣對著他說道:
“令壺沖,你去殺了左冷禪,為師報仇。”
說完,便倒地身亡,雙眼卻依舊圓睜,似有不甘。
然而,令壺沖仿佛沒有聽見岳不群的話,
依舊緊緊抱著任盈盈的尸體,哭得肝腸寸斷,他的世界仿佛在這一刻崩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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嘴角不禁泛起一絲不易察覺的笑容。
那笑容像是隱藏在黑暗中的鬼魅,
帶著一絲難以言說的意味。
東方白見柳逸露出笑容,美目瞬間一瞇,心中疑竇頓生。她死死地盯著柳逸,
神色中帶著幾分審視與質(zhì)問:
“夫君,這令壺沖是你故意留著的吧?
就為了等眼前這一幕。”
她心里想著,柳逸平日里行事向來神秘莫測,此次令壺沖三番兩次挑釁,
柳逸卻都輕易放過,其中必有隱情。
柳逸聽了,頓時咳嗽起來,
試圖以此掩飾心中的慌亂,
隨后,也沒好氣地回應(yīng):
“東方,你怎么能這么想夫君呢?夫君是那樣的人嗎?”
然而,他的眼神卻不自覺地閃爍了一下,仿佛隱藏著不可告人的秘密。
東方白翻了個白眼,沒好氣地說:
“我就說令壺沖三番兩次挑釁你,
你卻一直包容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