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望著林塵的背影,右手不自覺地摸上右眼的朱雀胎記。
那里的溫度比平時高了幾分,像是在提醒她什么。
直到林塵的腳步頓住,回頭看她,她才慌忙垂下眼,卻在低頭的瞬間,輕聲說了句只有自己能聽見的話:
"你到底。。。。。。還藏著多少秘密?"
一行人抵達山洞時,晨霧已散得只剩幾縷,像薄紗般纏在洞口的野藤上。
那幾縷晨霧在微風中輕輕飄動,發出細微的聲響。
山洞不大,卻足夠容下五人——紅蓮被安置在鋪著干草的角落,白羽正用隨身帶的藥粉給她處理腿上的刀傷,動作輕得像在碰易碎的瓷器。
那藥粉散發著淡淡的藥香,鉆進他們的鼻腔。
林塵站在洞口,背對著眾人,晚風掀起他的衣角,露出腰間那道淡金鱗甲的痕跡——方才戰斗時蔓延全身的鱗甲已完全收斂,只余下皮膚下若隱若現的金線,隨著呼吸起伏,如同活物在血管里游走。
那金線閃爍的光芒如同螢火蟲一般,在黑暗中若隱若現。
蘇璃靠在洞壁上,骨玉在掌心轉了兩圈,幽光映得她右眼的朱雀胎記忽明忽暗。
那幽光如同神秘的眼睛,在黑暗中閃爍。
她望著林塵的背影,喉結動了動,終于開口:“你覺醒的速度,比古籍里記載的快了三倍。”
林塵轉身,鎏金瞳孔在昏暗中仍泛著微光:“那又如何?”
“‘武神血脈’不是祝福。”蘇璃指尖按在骨玉上,涼意順著掌心滲進血管,“它是把雙刃劍。當年武神以血脈鎮壓九界,卻也因此被天道忌憚。因為武神血脈的力量過于強大,打破了九界的平衡,擾亂了天道的運行規律,所以被天道視為威脅,最終落得個魂飛魄散的下場。黑淵現在追殺你,不過是想奪血脈為己用;等他們發現血脈里藏著的……”她頓了頓,聲音低下去,“真正的敵人,不會是趙屠這種雜魚。”
林塵走到篝火旁坐下,火星噼啪炸開,照亮他繃緊的下頜線:“你是說,黑淵背后還有人?”
“他們的首領,人稱‘淵主’。”蘇璃摸出塊青灰色的碎玉,放在火上烤,“三年前我追蹤黑淵到漠北,見過他留下的印記——那是用活人血畫的陣法,足有百人被抽干了精氣。”她抬眼,朱雀胎記紅得像要燒起來,“你今天展現的血脈之力,足夠讓淵主親自出手。”
山洞里靜了片刻。
紅蓮突然輕咳兩聲,白羽慌忙扶住她:“阿蓮你醒了?疼不疼?我再給你換點藥……”
“沒事。”紅蓮虛弱地笑,目光卻落在林塵身上,“塵哥,你剛才的樣子,像極了我爺爺說的鎮山戰神。”
林塵沒接話,他盯著自己的左手——“武”字刺青上的金線正隨著心跳明滅,仿佛有生命在其中躍動。
他想起覺醒時那些金色符文,想起系統說的“上古武神血脈”,喉結滾動:“不管來的是誰,我都會站在最前面。”
蘇璃盯著他左臂的紋身,忽然伸手。
指尖即將觸到金紋時,又頓住,像是怕驚到什么:“你現在的力量,還只是血脈的皮毛。要對抗淵主……”她收回手,“需要更強大的助力。”
“系統說過,召喚次數和武道境界掛鉤。”林塵握緊拳頭,金紋在皮膚下竄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