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澤舔過的地方,黑鱗竟開始剝落,她失聲道:“這是。。。上古瑞獸的凈化之力?”
“陰陽家后裔果然識貨?!绷屣L笑了,眼角的皺紋里全是歲月沉淀的穩當,“白澤跟了我五十年,最會啃毒。小友你且把靈力輸給它,它能替你把咒毒全嚼碎?!?/p>
林塵感覺蘇璃的手在自己掌心動了動,她仰頭看他,朱雀胎記竟泛起了極淡的紅。
他立刻點頭:“我用系統給你續人氣值,雙重保險?!?/p>
“那小岳的血幕。。。。。?!绷屣L轉頭看向岳山,“你這血刀門的‘血魄障’倒是地道,可惜耗血太狠?!彼麖膽牙锩鰝€紅布包,“這是五十年的野山參,嚼了?!?/p>
岳山沒接,只是抱刀一禮:“前輩怎么知道我是血刀門的?”
“你刀紋里的‘血飲’二字,刻得比你師父當年還深三分。”柳清風把參包硬塞進他手里,“當年你爺爺在昆侖山救過我一命,這是還人情?!?/p>
活尸群突然發出更凄厲的嘶吼。
林塵抬頭,看見黑紅色霧柱又漲高了十丈,地下室方向傳來悶雷似的轟鳴——食客要破封了。
“白澤三分鐘能清完咒毒?!绷屣L的拐杖指向地下室,“小友,你系統里的召喚物,該放出來遛遛了。”他沖林塵擠了擠眼,“路飛的橡膠槍,配我這玉蘭花屏障,應該能把活尸群串成烤串。”
林塵突然笑了。
他能感覺到系統里的召喚物在歡呼——路飛在喊“肉——!”,鳴人在搓螺旋丸,雷獅的雷神之錘已經在劈啪作響。
蘇璃的手在他掌心捏了捏,骨玉墜子的紫光徹底亮了起來,與他腕間“武”字刺青的紅光纏繞成繩。
岳山嚼著野山參,血幕重新變得凝實。
他抹了把嘴角的參汁,刀尖指向地下室:“我開路。”
柳清風的白澤仰頭長鳴。
活尸群在玉蘭花屏障外瘋狂撞擊,黑鱗咒文剝落的聲音像暴雨打在鐵皮上。
林塵能聽見地下室里傳來指甲刮墻的聲響,混著某種非人的低吟——那是食客在蘇醒前的最后掙扎。
“走?!绷謮m扶著蘇璃站定,日輪刀、橡膠槍、螺旋丸的光影在他身后交錯,“讓他們看看,什么叫。。。。。?!彼D頭看向柳清風,老人正沖他豎大拇指,“我們的反擊。”
黑紅色霧柱突然炸開。
地下室的鐵門被撞出個大洞,一道覆蓋著黑鱗的巨大陰影緩緩爬了出來。
月光下,林塵看清了那東西的臉——那是張融合了數十張人臉的怪物,每只眼睛都在滴著黑血,嘴里發出杰拉爾的聲音:“食客。。。要吃鑰匙。。。。。。”
柳清風的拐杖重重頓地。
白澤的金斑燃成火焰,蘇璃的骨玉墜子迸出刺目紫光,岳山的血刀掀起腥風,林塵的系統召喚光門同時開啟——路飛的橡膠手臂已經纏上了怪物的脖子,鳴人在它腳邊埋下了影分身炸彈。
戰斗,才剛剛開始。
混凝土碎渣在腳下發出細碎的脆響,林塵能清晰聽見自己劇烈的心跳。
路飛的橡膠手臂正勒緊食客脖頸,每一寸肌肉都鼓脹成夸張的弧度,吼叫聲震得耳膜發疼;鳴人從后方躍起,螺旋丸在掌心旋出幽藍漩渦,精準砸向那張由數十張人臉拼湊的怪物面部——最中央的杰拉爾之臉突然裂開嘴,嘴角幾乎扯到耳根,露出滿嘴黑鱗構成的利齒。
“你們以為。。。贏了?”混合著數十種音調的刺耳聲響炸開,林塵后頸驟然泛起寒意。
被路飛勒緊的脖子竟開始膨脹,黑鱗如活物般增殖,生生擠斷橡膠手臂;鳴人擲出的螺旋丸砸在胸口,只炸出個淺淺凹坑,黑鱗翻涌著又將傷口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