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這么做,都是跟朝華姑母學的!”謝翊寧振振有詞。
“哦?”文昭帝有些疑惑。
謝翊寧當場就把朝華大長公主命人污蔑晏逐星是邪祟一事說了。
文昭帝聽完皺起了眉頭。
這么說來,倒也是一報還一報了。
“不對,那這也該是晏家大姑娘和你朝華姑母的恩怨,與你何干?!蔽恼训勖偷胤磻^來,差點就被兒子帶溝里去了。
“晏大小姐是我的恩人。國師大人都說了,沒有她,兒臣的死劫可過不了?!敝x翊寧理直氣壯。
文昭帝:?
他記得國師當時沒說是誰吧。
只說了遠在天邊,近在眼前。
謝翊寧又道:“總而言之,朝華姑母告狀完全是倒打一耙。總不能因為小恩人沒有背景,就讓她任意被朝華姑母污蔑吧?!?/p>
“再說了,話本子里哪個字提到了福安,哪個字提到了公主,只字未提呀。這世上那么多人被燒死。憑什么認定寫的就是福安?”
“還是說,朝華姑母認為福安就是那種會因為別人貌美產生妒忌心,殺了別人的人?”
“最重要的是,兒臣只是讓人寫了個話本子,又沒做什么。百姓們要自己代入自己猜測,兒臣也不好干預吧。這些流言蜚語就像一陣風,過一陣子就沒了,若是一直盯著不放,反倒容易讓人記掛。父皇您說對吧?”
謝翊寧的三連問直接把文昭帝給問沉默了。
他不得不承認兒子說得對。
如今京城里討論得最多的是定遠侯三次求娶駱家姑娘的事情,福安的事早已沒多少人提起。
“你一天不給朕惹事就不痛快是吧??勰惆肽曩旱摚缓蠼惆雮€月。行了,趕緊走吧,朕瞧著你就頭疼?!蔽恼训巯訔壍貨_他揮了揮手。
“是!兒臣遵旨!”謝翊寧痛快地答應了下來。
反正他也不靠俸祿過活,罰就罰唄。
至于禁足,永安王府好玩的地方多了去了,他何必出府去玩。
區區半個月,不在話下。
臨走前,他快步走到了文昭帝身邊,替他揉起了腦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