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給王笑笑按上敵特的帽子,她就是不死也得脫層皮。
王笑笑聽到敵特二字,嚇得身子一軟癱坐在地上,“夏白露你個賤人,放你媽的狗屁,我不是敵特。
夏白露你個賤貨,你不得好死,我咒你早晚被陸大哥拋棄。”哪怕心里怕得要死,王笑笑依然嘴硬地咒罵夏白露。
夏白露秀眉微蹙,張嘴罵了回去,“張嘴污言碎語,你早上出門吃了大糞?還是說你爸媽造你的時候是在茅房?
!你媽懷你的時候天天吃屎月子里天天吃蛆,所以才教出你這樣品德敗壞臭不要臉的女兒的?
告訴你,上一次這么罵我的人嘴巴被縫了起來,不信的話你再罵一個字試試?”
對上夏白露那雙狠厲的眼,想到之前聽到的事,王笑笑抿緊嘴唇不敢再罵一個字。
夏白露沒嚇唬她,這母夜叉是真敢動手縫她的嘴。
“王笑笑,你真是太讓我失望了。”
王文斌自責又懊惱,這幾年居然沒有看清王笑笑的真面目,他這個主任當得失敗啊!
“呸!”王笑笑朝著王文斌唾棄一聲,“整個衛生所還讓我看你不順眼的就是你,整天強調組織紀律。
要不是為了陸大哥,你當我愿意在這么個小破衛生所憋屈上班四年。”
“你”王文斌用手指著王笑笑,講真的他也很想一巴掌呼她臉上,“冥頑不靈!”
他最笨,罵不出什么好話。
王文斌就喊了兩個男同志將王笑笑送去部隊,涉及敵特,只能讓上面的領導處置。
王笑笑是部隊衛生所的護士,也是軍人的身份,所以最后肯定會被送到軍事法庭裁決。
至于結果如何,大家都不關心,畢竟惡有惡報,她的下場肯定不會好。
消炎藥被動手腳的事情查清,衛生所的眾人狠狠松了一口氣。
王笑笑的事再次給王文斌提了個醒,決定以后更加嚴格地加強藥物的管理。
以后誰上班用了哪些藥,用了多少,用完后還剩多少都要記錄清楚,時間、日期、經手人這些都要記錄。
雖然是麻煩了一些,但是出現問題會好查對,也能及時做出應對的措施。
對此,衛生所的醫護人員都沒有意見,畢竟誰也不想再被當做嫌疑人懷疑。
這一天就這么在緊張和混亂中度過。
次日,到了給傷患換藥的時候,等紗布揭下來,眾人再次瞳孔地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