耿直十分地配合道:“不過分,那些票里要是有自行車票、工業票,多收300塊錢一點都不多。細算起來你還是吃虧的。”
村民們聽著那巨額的錢財全身都血液沸騰燒得慌,眼睛直勾勾地盯著夏白露手里的那摞票據。
乖乖呦,陸君霆十年來竟然給陸家匯了這么多錢,當兵真有前途真掙錢,早知道也送自己孩子去當兵了。
陸福生和黃桂英聽得搖搖欲墜,恨得牙根子直癢癢,這小賤人故意的,她就是合著家里的錢要的。
他們家還是有些家底的,陸君霆這些年寄回來的錢最大的開銷就是蓋了房子,刨去蓋房的花費和日常開銷,家里還有3700多塊錢。
除了錢,家里還有點不能見光的東西,這事除了陸福生兩口子知道其他人誰都不知道。
這些錢不能給,不能見光的東西也不能被人看到。
“老三,你真要這么狠心,要將我們一家子趕盡殺絕嗎?把錢都給你,我們一家要怎么生活?”
“呸!”夏白露對著惺惺作態的陸福生吐了一口唾沫,“狠心的難道不是你嗎?這一切不都是你們造成的嗎?
你家的親生兒子不知道在哪個大城市有權有勢的家庭里享福呢,他可是占著陸君霆的身份。
我拿回屬于我的錢有什么不對?這么多年陸君霆不該你們家的,他靠自己活著,還給你們留下寬敞明亮的磚瓦房。
你問問村里誰家只靠著一個兒子能住上這么好的房子,還對你家趕盡殺絕,你是怎么有臉說出這么無恥的話的。”
原本還有些覺得陸君霆做事冷血無情、不留情面的人聽了夏白露的話后也轉變態度,對著陸家人又是一陣唾棄議論。
“人家君霆媳婦兒說的一點沒錯,君霆沒有一處對不起陸家的地方。反倒是陸家靠著有個在部隊的兒子,日子過得紅紅火火。”
“陸福生兩口子也是個腦子糊了屎的,這么大的房子怎么就不能給老三兩口子留一間房。
他倆要是從小就善待老三,也不會弄出這么多事。活該,這就是報應。人啊,就是不能做壞事。”
不是不報,時候未到。
耿直看了看手表,嚴肅地對陸福生說道:“陸福生,趕緊把欠的錢拿出來還給陸君霆同志。”
“公安同志,我家沒錢。我們就是地地道道的貧苦農民,陸君霆寄回來的那些錢家里早就花完了。”
這錢一分都不能拿出來,那是他們一家的底氣,有了今天這個事陸君霆肯定以后再也不會管他們一家。
3000多塊錢,省著點花,他們家的日子還是能過得下去的。
夏白露的白眼都要翻上天,狗屁得沒錢,只是不想給而已,“公安同志,既然他們不配合,那能不能讓我自己去找?”
“不行,你不能去!”黃桂英崩潰的大喊,只是沒人在意她是否同意。
“行,你去吧。”
得了允許,夏白露像是離弦的箭一般歡快地沖進黃桂英的房間,家里藏錢的地也就那么幾個,床底下,老鼠洞里、墻上還有房梁上。
原主在陸家生活三年,偶爾從透過窗戶見過兩三次黃桂英背著人鉆進床底下偷偷藏錢。
夏白露還有空間可以作弊,也不用找到準確的位置,只要在那一小片疑似區域上手一摸,哪怕藏在地下一米深的東西都能被她收進空間。
床板子早都被掀翻,夏白露很輕松地就看到床下地面有一處不一樣,挪開磚頭后里面露出一個裝錢的鐵盒子。
夏白露打開鐵盒后只見里面整整齊齊放著一盒子大團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