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正城,正公壯正襟危坐,犒勞功臣猛將,衛謀封玉子,正映封葛子,地在糊涂河陰,正章封尉氏,地在糊涂河陽,潁叔段封潁子,帶兵復國,鄶侯陽為鄰邦,正室出兵,幫助正典、正籍復國華陽。
眾人謝恩已畢,正迎出班,說道:“公上,容稟。”正公壯道:“公叔,但講無妨。”正映道:“公上,連年用兵,我正人疲憊,如今出戰華陽、潁地,兩面出擊,恐怕不是時候,我正人當休養生息,稍事停頓,以利再戰。”
衛謀也上前說道:“公上,公叔所言極是,如今之勢,我正人剛敗了許鄢聯軍,但其元氣未損,對田人開戰,雖可勝之,但未必能完勝,田人養精蓄銳多日,又得留侯等為后應,恐怕一時難以插足,若許、田聯合用兵,我正人又將面臨一場血戰,如今之計,當休養生息為主,與田人、天子、留侯等處,伐謀、伐交,衛謀略施小計,保證不動一兵一卒,為潁子、華陽子復國即是。待我正國稍事修整,先滅許、鄢,再滅田人,還不是順手牽羊、易如反掌之事。”
正公壯沉思片刻,說道:“然。”
洛邑,正壯以得勝之師,天子上卿之尊,傲慢地到了周天子的殿下,等待著周天子的恭迎。
“哼,宣上卿正壯進殿。”周天子冷冷地向殿下說道。
柱下史出班,上奏道:“陛下,正公無禮,雖是上卿,亦為臣子,一宣即晉見,何來如此三宣,難道還要陛下出殿相迎否?”周天子無奈,不語。
大殿之下,正公壯仍然傲慢地踱著步,如同沒有聽見一般,這是要對天子施以下馬威。
大殿之內,周天子拂袖而去,說道:“他正壯若問九鼎,但可指給他,無禮至極。”
殿外,正壯也打發人把自己的奏章呈上,傲慢地說:“寡人等待天子批復,請告訴他,當初是如何在我正國安身的,寡人沒有閑功夫在此閑磨,答應了寡人,寡人便回國,不再麻煩他了。”
留侯等人打開正公壯呈上來的竹簡,簡直是一張要挾單子:“恭請天子:甲、逐正弘老兒出境;乙、田人還我京地、華陽之地;丙、潁叔段平叛有功,復國,為潁子;丁、田人、留人讓出大河官道,正人隨時可以謹見天子。如有一條不答應,戰!”
“戰表,戰表,此與戰表何異,正壯小兒,士可忍孰不可忍!”留侯等人大叫道。
這真是:
自從平王遷洛邑
朝廷如犬寄下籬
空空朝堂無禮儀
湯湯乾坤如飯局
正公敢射周天子
溫地盜麥不稀奇
從此天下如刀割
但見弱肉與強食
在鄶陽的幫助下,潁叔段的軍馬很快便占領了潁地,打跑了米人、曠人,建立了潁國,附庸于正人。而正章的部隊已經兵指華陽城了,仲子那邊也告急不迭。田康再也坐不住了,他決定打一仗,給正人點顏色看看。
留姬無奈的搖了搖頭,他兄弟留侯那里,同樣出現了內部危機,留侯的兵馬已經偷偷地調回留地了,僅憑田人幾百輛驢車與正人爭戰,簡直是以卵擊石,如今之計,當保全田國半壁江山才是上策。
玄黃神廟,香煙繚繞,鼓樂齊鳴,桑琴悠揚,田康一身正裝禮服,莊重地祭奠玄黃神及文武二王,田巫手舞足蹈,高唱著贊歌,歌頌玄黃恩德,田公英明,田人英勇,田臺諸子山呼萬歲,阿玄主祭,高聲誦讀著祭文,田國上下,一派奮進氣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