換言之,這個職業(yè)的正常傳承,在前期幾乎都是積累經(jīng)驗的過程。因為缺乏解讀能力,即便測算出結(jié)果,也不過是憑白得一套“天書”罷了。
可好巧不巧,吳啟在地球上時,是一名骨灰級天文愛好者……
聽到這時,陳不古原本因【復活】對吳啟產(chǎn)生的那一絲共鳴和同情蕩然無存。
這根本就不是和自己上一世拿到同樣劇本的可憐蟲,而是自帶職業(yè)適應(yīng)的掛壁!
在起始之森時,吳啟就通過每夜解讀星圖的方式判斷方位,最終成功測算出了離開森林的路徑。
不過,這家伙過分謹慎,一點險也不敢冒。
因為只能在夜里測算,所以他在白天每行進一段距離后,便會主動停下來,待在原地等到天黑,然后周而復始。
雖然推進速度極慢,但吳啟憑借著一個“茍”字,幾乎沒有遇上太多魔獸,便成功脫離了起始之森。
來到零界后,他也秉持著小心謹慎的態(tài)度,為自己卜卦測算,趨吉避兇。
吳啟說完后,其余人看向他的眼神都發(fā)生了一些古怪的變化。
一個神話類異能覺醒者,再加上一個寶貴的前綴職業(yè),結(jié)果卻沒有任何正面戰(zhàn)斗的能力……
“那你為何突然加入外堂?是為了這次開荒?”
白庭看向吳啟,猜測他此般舉動或許已是起卦測算的結(jié)果。
“一周前,我給自己起了一卦,顯示運星異常,明亮無比,落在東方,乃強緣正運之象,此等卦象我此前從未卜見。”
“這卦象太大,我無法解讀細致,只好夜夜望星,以求拆解?!?/p>
“后來,連著七夜,我分別起卦,得到了斗、牛、女、虛、危、室、壁這北方七宿。”
“北方七宿,自然是在北方,可我的運星卻落在東方,這讓我一度感到困惑。”
“所以,我從鎮(zhèn)中一路向著東走,一直走到了外堂門口,那時恰逢堂主從大門處走出,我看到了趴在您肩膀上的阿蒙…”
“華國人都知道的,天之四靈,北方七宿代表的正是玄武,玄冥主水,四季在冬?!?/p>
“我見過阿蒙出手,在陳堂主擊殺云叢野的擂臺上,它使用的能力和陳堂主一般,都是極寒之水,我便猜測我的運星應(yīng)與陳堂主或阿蒙有關(guān)。”
“再和外堂的兄弟們一打聽,便知曉了外榜與開荒行動……”
吳啟一邊說著,一邊比劃,手掌間的北方七宿再次一一閃過。
趴在陳不古肩上的阿蒙,仿佛聽到有人提及自己,于是探出了腦袋,望了望眼前拘謹?shù)哪腥?,發(fā)現(xiàn)不認識后,又默默縮回殼中,繼續(xù)補起覺來。
在別人聽來,或許吳啟的測算之法頗為牽強,有些道理,卻又總覺得有種硬套答案的生澀感。
可陳不古很清楚,阿蒙得到了玄龜?shù)谋驹磦鞒校帽狈狡咚迊碜鹘?,再合適不過。
“你這能力如此玄乎?那敢情好啊,讓你帶隊,我們肯定平平安安?!?/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