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八斗看清了此前場上發(fā)生的事,于是將手放下,黑色火球也隨即潰散不見。
牙班聞言,立刻便明白了怎么回事。
那圓臺賭桌的老板不是第一次干這種事了,并不稀奇。
雖然這賭桌老板平日里沒少給立鋒臺繳納費用,但畢竟這么多人看著,牙班也不好袒護得過于明顯。
“算了,便各打五十大板好了。”
如此想著,牙班正欲開口,卻突然聽見一道呼喊聲于人群后響起。
“八斗,你干嘛呢?陳不古都被那個女人拐走了,我們還不趕緊追?”
艾莉嘉和小沫及時從后方趕來。
牙班聞言,眼角一抽。
“你們和剛才那位兄弟是一起的?”
“是啊,陳大哥若見不到我們出去,就會自己過來找,需要等他跟您解釋嗎?”
“小兄弟言重了,自然是不需要的。”
“那我們可以走了?”
韓八斗這句話沒有對著牙班說。
相反,他探出頭,好似在問那圓臺賭桌的老板。
“嘭!”
賭桌老板還未開口,身體卻突然飛出,狠狠地砸向遠處,生死不明。
“立鋒臺來去自由,小兄弟不必擔心。”
牙班伸出手,做出一個請的姿勢。
韓八斗沒想到牙班如此殺伐果斷,心中不禁對這位立鋒臺的幕后東家又重視了幾分。
但既然對方已經(jīng)表明了態(tài)度,韓八斗自然也不會平白給陳不古樹敵。
于是,他表達了感謝,隨后便帶著艾莉嘉與小沫離開了看臺,向著場外走去。
在三人離開一分鐘后,獄沙族副族長帶著重傷的盧索也離開了立鋒臺。
至此,事情終于告一段落,牙班也如釋重負地回到了自己那一塵不染的包廂中。
地毯上那被打翻的沙桃汁此時已處理干凈,但牙班身上的衣服還沒更換。
“族長,新的衣服已經(jīng)取來了。”
“嗯,放在旁邊就好。”
侍衛(wèi)看著坐在椅子上沉思的牙班,心中有些不解。
誰都知道,這位東家有著嚴重的潔癖,即便是在萬沙赤嶺這樣的地方,他的住所也從來不會有半顆沙子。
可今天,他不僅穿著沾滿沙桃汁的衣服進場戰(zhàn)斗,就連進入包廂后也沒有換下。
“東家,您看起來心事重重,是因為那個人族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