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堂主,這件事我們稍后再議。”
柳承風(fēng)怎么會不明白艾列克在急些什么,那個十字焰火不正是他們“十字街”的求救信號嘛。
正是因?yàn)槿绱耍鸥M可能拖住艾列克。
“誒,艾列克先生,剛才別人敬酒,你可不是這般推脫,難不成我柳某人的酒,就這般喝不得?”
柳承風(fēng)用力抓住艾列克的手臂,佯裝不悅。
“柳堂主,你看到那十字焰火了嗎?那是我‘十字街’的求援信號,我要去看看。”
“我看到了,但是這點(diǎn)小事交給東成秀五去處理不就好了嗎?何必打擾我們喝酒的雅興呢?”
“紅色的十字焰火,除了我,就只有東成秀五可以燃放!柳堂主,有什么事,請等我回來再說吧。”
艾列克就要抽身,卻見柳承風(fēng)依舊不肯松手。
“艾列克先生,要我說,您是關(guān)心則亂。東成秀五八星的水平,配合上【弱化】,整個黑曜鎮(zhèn)能威脅到他的人寥寥無幾,您擔(dān)心什么呢?與我喝完這杯酒再走,也來得及。”
柳承風(fēng)笑喜盈盈,但是這些在艾列克看來卻更顯反常。
“柳堂主,您再不松手,今夜若是出了什么問題,我怕‘不義堂’擔(dān)不起這個責(zé)任。”
艾列克已經(jīng)沒了耐心,他面色不喜,語氣加重。
柳承風(fēng)見狀只好松開了手。
“艾列克先生言重了,柳某不過是想與您共飲一杯,暢談樂事,您若不愿意,盡管離去便是。”
艾列克冷哼了一聲,下一秒全身化作一道血光,向著門外掠去。
艾列克走后,洪子雨走到柳承風(fēng)身邊。
“老大,我們要不要也去看看?”
柳承風(fēng)把杯中酒一飲而盡,隨后開口。
“不了,我們只能幫到這,再插手下去,‘不義堂’很難撇清干系。”
“希望那小子能順利脫身吧。”
………
一分鐘前,東成秀五一式“居合”將整堵院墻一分為二。
那刀光極快,就連“推演”也無法看清,陳不古來不及閃躲,只好將【碧玉微瀾】置于身前,擋下這一刀。
即便如此,他依舊連退了七八步才穩(wěn)下身形,光是刀光帶起的勁風(fēng)就已經(jīng)撕裂了他的肌膚。
此刻,灰色的“弱化”能量不斷試圖通過傷口入侵他的身體,他的周身籠罩了灰蒙蒙的一層氣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