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卓羽,這太珍貴了,我不能收。”蘇寒?dāng)[手,他不想占這么大的便宜。
卓羽有些急眼道:“蘇哥,我們有緣,能結(jié)交成為朋友,這幾壺酒算得了什么。”
“蘇哥請(qǐng)我吃肉,我沒有蘇哥那樣的手藝,只能請(qǐng)?zhí)K哥喝酒,還請(qǐng)?zhí)K哥不要嫌棄。”
蘇寒也沒再矯情,將兩壺酒接了過來,笑道:
“卓羽,以后哥哥罩著你,有什么處理不了的事你就跟哥哥說,哥哥幫你擺平。”
對(duì)于這個(gè)出手闊氣的小弟,蘇寒很喜歡。
倒不是喜歡他的闊綽,而是他的這種單純。
卓羽咧嘴嘿嘿笑道:“多謝蘇哥,那我若是遇到事就不跟蘇哥客氣了。”
蘇寒喝著酒,笑問道:“卓羽,你把這么好的神酒給我喝了,還送我,你就不害怕你家人知道了揍你?”
卓羽似乎被挑動(dòng)了某根神經(jīng),大聲道:
“我已經(jīng)長大了,我可以自己做主,家里人管不了我,也休想干涉我!”
蘇寒大笑,舉杯道:“說得對(duì),好男兒就得頂天立地,得有自己的想法。”
“來,干杯,不醉不歸!”
“蘇哥,小弟敬你,干杯!”
兩人在這樹林里痛飲了起來,蘇寒喝這種神酒是渾身霞光綻放,精氣沸騰如汪洋,受到了莫大的好處。
卓羽身上卻是沒有一點(diǎn)變化,像是喝白水一樣。
倒不是說這神酒的藥力看人下菜,而是卓羽喝這種神酒太多,已經(jīng)免疫了,對(duì)他無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