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寒乘坐專機立刻趕到了五師姐這里。
江綰綰已經在機場等候,急匆匆的把蘇寒拉上了她的蘭博基尼,風馳電掣的向醫館趕去。
見到江綰綰這么著急的樣子,蘇寒打趣道:
“綰綰姐,我這可是第一次見到你這么急眼,這可真是稀奇。”
江綰綰瞪了蘇寒一眼,磨牙道:
“蘇寒,很好笑是嗎,沒看到你姐姐我正著急上火嗎,還有沒有點同情心。”
蘇寒嘿嘿一笑,一本正經的詢問道:
“綰綰姐,誰生病了,讓你這么緊張?”
江綰綰吐槽道:
“我倒是沒有緊張,只是一直沒有把人治好,有損我神醫的威名,這讓我很不爽。”
蘇寒有些感嘆道:
“師父傳授你我兩人醫術,我的醫術都是留著自己用,只有綰綰姐做到了懸壺濟世。”
“啊呸,不要把我說的那么偉大,我看病也是收費的好不好,我可不是活菩薩。”江綰綰嬌哼道。
說笑了幾句后,蘇寒問道:
“說說那個病人的事吧,能讓綰綰姐都束手無策,想必肯定是什么怪癥。”
江綰綰沉聲道:
“那個老頭叫陶勇軍,是朋友介紹來的,他是一家民藏博物館的館長,今年六十多了,從小練武,已經到達了先天宗師的境界,也算是有幾分本事。”
“一個星期前陶勇軍的民藏博物館被不明人士襲擊了,陶勇軍受了重傷昏迷了,一直都治不好,最后朋友把他介紹到我這里來。”
“我本以為只是很簡單的病癥,結果一直都沒有治好,人一直都沒有蘇醒過來,我實在是沒有辦法,才把你喊過來救急。”
蘇寒點點頭,問道:
“這個陶勇軍有什么癥狀?”
江綰綰蹙眉道:
“他就是一直昏迷不醒,經過我的檢查,在他體內有一股特殊的力量彌漫。”
“每次我給他施針的時候,那股特殊力量就會阻止我,簡直就是附骨之蛆,我想了很多辦法都沒辦法把那股力量弄出來。”
蘇寒有些好奇,他是了解綰綰姐的醫術,讓她都束手無策,顯然那種力量很不簡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