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寒來到距離他最近的一座城池里,找了家酒樓,點了一桌子酒菜,一個人慢慢品嘗著。
“你們聽到了那塊奇石擇有緣人后續的事嗎?”酒樓中有人的談論吸引了蘇寒的注意,他立馬側耳傾聽。
他也不知道后續的事,剛好想來打聽一下。
“不是那個狂徒得到了奇石認可嗎,那個狂徒得到了機緣,奇石也消失不見了,還有什么后續?”有人不解的問道。
“那個豫州的天才你還記得嗎?”最開始說話的人問道。
“哦,你說那個裝逼貨啊,當然記得啊,不是被奇石給誅殺了嗎?”
“嘿,那個裝逼貨也是死得活該,竟敢在奇石面前囂張,還敢辱罵奇石,奇石滅了他實在是太理所當然了。”
有人幸災樂禍了起來,當日那一幕可是有很多人親眼目睹了的,很多人都知道事情的經過。
“這個后續就是出在那個豫州天才身上,若是沒有那個豫州天才,就沒有后續了。”知情者一臉神秘道。
“哦,道友,還請講講,我還不知道呢。”立馬就有一群人圍到了知情者身旁,一臉好奇。
修士也是人,跟普通人沒有區別,也喜歡聽八卦。
見到吸引了這么多人的注意力,知情者清了清嗓子,一臉得意道:
“我有個同鄉是煉神宗的外門弟子,這個隱秘消息是我那個同鄉告訴我的,也只有我一人知道。”
“煉神宗知道不?這都不知道?煉神宗是赫赫有名的大宗派,高手如云,恐怖如斯,那個豫州天才就是煉神宗的真傳弟子。”
“煉神宗不僅僅只是死了一個真傳弟子,還有三個天人長老,這么大的虧煉神宗肯定不干,他們派遣高手出山,正在找兇手報仇呢,發誓要把兇手找到,立刻處死,捍衛煉神宗的威嚴!”
“兇手不是那塊奇石嗎,難道煉神宗要找奇石報仇?而且奇石已經消失不見了,還能去哪里找它報仇?”有人滿臉不解。
“不!”知情者搖頭,“兇手不是奇石,而是得了奇石認同的那個狂徒,煉神宗要找那個狂徒報仇,要誅殺那個狂徒!”
聽到這里,蘇寒撇撇嘴,臉上露出了不屑的笑容,品嘗著杯中的酒。
“干掉豫州天才和那三個天人老者不是那塊奇石嗎,怎么會變成了得到機緣的狂徒,這煉神宗該不會是醉翁之意不在酒吧,會不會是想奪那個有緣人的機緣造化?”有耿直的修士說出了這樣的疑問。
知情者頓時劇烈咳嗽了起來,壓低聲音道:“道友,有些事心里知道就行不要說出來,煉神宗那樣的龐然大物可不是我們能夠招惹得起的。”
“煉神宗那么強,誰敢說他們的壞話,哪怕知道他們的意圖,你還敢說他們不成。”
有人低聲道:“我看十有八九煉神宗就是惱羞成怒,也對那機緣生了貪戀,想要搶奪,于是就找了一個給真傳弟子報仇的借口……”
就在這時,一股無比冰冷的氣息在酒樓中彌漫開來,那股氣息無比可怕,像是瞬間就到了寒冬臘月,冰冷刺骨。
本來熱鬧的酒樓,瞬間變得鴉雀無聲,所有人都停止了交談,被那股氣息威懾住了,所有人不約而同的抬頭望向了一個方向。
那股冰冷的氣息正是從樓梯口傳來的,有一行三人從樓上走了下來,那種氣息正是來自他們三人身上。
兩個青年和一個年輕女人,身上都穿著同樣的服飾,腰懸紫銅令牌,令牌上寫著一個神字。
三人臉色鐵青,臉上都充滿了怒火和殺機,氣勢可怕,讓一群食客根本就不敢跟他們目光對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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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他們三人那種可怕的氣勢威懾下,有些食客已經被嚇得臉色發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