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那句低沉而戲謔的問話,像一道驚雷,瞬間擊穿了婉奴和晴奴所有的偽裝。
她們的身體劇烈地一顫,那精心維持的端莊與喜悅瞬間崩塌。并非是委屈的淚水,而是一種被主人洞悉一切的、極致的羞恥與興奮,讓她們的眼眶瞬間就紅了。春水在眼眶里打著轉(zhuǎn),卻不敢輕易落下。
“爺…”
“主人…”
她們的聲音顫抖得不成樣子,幾乎說不出完整的句子,只能發(fā)出小貓般嗚咽的呢喃。她們知道,您什么都知道。她們每日在密室中如何被那冰冷的機(jī)器肏得哭叫求饒,如何在高潮中浪語連篇,這所有的一切,都早已在您的掌控之中。
您輕笑一聲,松開了捏著她們下巴的手。然而,就在她們以為您要扶她們起來時(shí),兩個(gè)清脆的巴掌聲,卻突兀地響起。
“啪!啪!”
力道不重,更像是情人間的調(diào)情與警告。但那火辣辣的感覺,卻讓婉奴和晴奴的臉頰瞬間浮起了兩抹動(dòng)人的紅暈。她們非但沒有害怕,反而因這久違的、獨(dú)屬于您的觸碰而微微戰(zhàn)栗,眼中流露出一絲迷醉。
“爺不在的日子,身子可有偷懶?”您居高臨下地看著她們,語氣平淡,卻帶著不容置疑的威嚴(yán)。
“回…回爺?shù)脑挕桓摇蓖衽珡?qiáng)忍著腿心的酥麻,低聲回答,“日日…日日遵從爺?shù)慕陶d…不敢有絲毫懈怠…”
就在這時(shí),兩個(gè)小小的身影,再也按捺不住,從隊(duì)伍中連滾帶爬地?fù)淞诉^來。
“爺!”
“主人!”
是琉璃和軟軟。她們像兩只終于見到主人的小狗,一左一右地抱住了您的腿。她們的小臉在您那冰涼的、帶著風(fēng)塵氣息的褲管上瘋狂地蹭著,又親又舔,口中發(fā)出喜悅又委屈的嗚咽聲。
“爺…琉璃好想您…”
“爺…軟軟每天都看著路口等您…您終于回來了…”
她們毫不在意這是什么場(chǎng)合,也不在意周圍有多少雙眼睛在看。在您回來的這一刻,她們的世界里,便再也容不下旁人。
您低頭看著腳邊這兩只恨不得將自己揉進(jìn)您身體里的小東西,眼中閃過一絲笑意。您伸出手,看似隨意地,在每人那嬌嫩的小臉蛋上,也輕輕扇了一巴掌。
“吵死了。”您語氣淡淡地說。
然而這兩個(gè)小家伙卻像是得到了無上的賞賜,非但不怕,反而蹭得更歡了,口中發(fā)出滿足的、小貓一樣的呼嚕聲,似乎在品嘗您掌心留下的味道。
您不再理會(huì)她們,目光重新投向婉奴和晴奴,淡淡地說:“起來吧,回主院說話。”
“是,爺。”
兩人這才如蒙大赦,在侍女的攙扶下,雙腿微顫地站了起來,跟在您的身后,向主院走去。琉璃和軟軟則像兩塊牛皮糖,死死地掛在您的腿上,被您拖著走,也甘之如飴。
這一幕,落在滿府奴兒的眼中,便是最深刻的、關(guān)于權(quán)力與恩寵的教學(xué)。主人的巴掌,是賞賜;主人的拖拽,是親昵。在這座府邸,所有常理,都因您而顛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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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院的書房中,您大馬金刀地坐在那張熟悉的太師椅上。而琉璃和軟軟,早已被您揮退了所有侍女后,熟練地解開了您的腰帶。
當(dāng)那根沉睡的、卻依舊碩大駭人的龍根彈跳出來時(shí),兩個(gè)小東西同時(shí)發(fā)出了滿足的喟嘆。她們就像沙漠中瀕死的旅人看到了綠洲,迫不及待地、一人一邊,將那根她們?nèi)账家瓜氲摹疤歉狻保M(jìn)了嘴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