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原市某出租房內(nèi)。
陳雪娥故作輕松的安慰著兒子:“小楷,這里雖然簡陋了點,但住著挺好的,我和你爸都有退休工資,養(yǎng)活小安安還是沒有問題的,你去忙你的吧,只要你好好的,爸媽也就安心了。”
“爸、媽,對不起!都是我害了你們。。”
戴澤楷紅著眼,聲音哽咽的道。
“好了,哭哭唧唧的像什么男人,老子還沒死,天塌不下來。”
一直悶頭抽煙的戴盡忠,見狀沒好氣的呵斥道。
“老戴,你說什么呢,兒子走到今天這一步,你的責(zé)任最大。”
陳雪蛾頓時氣不打一處來,沒好氣的數(shù)落道:“當(dāng)初要不是你非要跟趙國忠結(jié)親家,撮合小楷和他閨女,咱兒子能落到今天的地步吧?”
“哼!我哪知道趙國忠的閨女是這種不知廉恥的貨色,要是早知道,小楷就算打一輩子光棍,我也不會讓他娶這種水性楊花的女人。”
戴盡忠滿臉恨意的道:“還有那趙國忠,也不是什么好東西,只怪我以前瞎了眼,竟然還把他當(dāng)成兄弟。”
他和趙國忠都在礦山機械廠工作。
既是同事也是鄰居,關(guān)系好的能穿同一條褲子。
也正因為如此,兩家大人極力撮合兩個孩子在一起。
可誰能想到,看上去乖巧文靜的趙悅,竟然會婚內(nèi)出軌。
不但給兒子戴了綠帽子,還圖謀他們家的房產(chǎn)。
盡管趙國忠屢次三番的上門道歉,還說會給他們一個交代。
可直到他們老兩口被從自家的房子里趕出來,也沒見趙國忠給任何交代。
這讓他徹底寒了心,對趙國忠這個幾十年的老兄弟充滿了怨恨。
“好了,當(dāng)著孩子的面,少說兩句吧。”
陳雪蛾連忙出聲喝止,還擔(dān)憂的看了兒子一眼。
他們老兩口都有退休工資,就算是房子沒了,也沒關(guān)系。
她就擔(dān)心兒子會想不開,做出什么傻事來。
戴盡忠也意識到,自己說這些話,是在往兒子傷口上撒鹽。
連忙閉上嘴巴,埋頭抽著煙。
“爸、媽,這段時間小安安就拜托你們了,我還有事,就先走了。”
戴澤楷看著這簡陋的出租屋,心里難受的要命。
唯恐再待下去會哭出來,低著頭打聲招呼就轉(zhuǎn)身快步離去。
“小楷!”
剛走出去沒多久,就聽到母親在后面喊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