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還是第一次見他破防,如此氣急敗壞呢。
左使惱羞成怒的從臥室里沖出來,一把揪住張長弓的衣領子。
就跟拎小雞子似的,竟然單手把他給拎了起來。
兩顆幽藍色的大眼珠子閃爍著兇光,氣勢洶洶的質問道:“說,人呢?是不是你聯合外人把那個小娼婦給偷走了?”
張長弓被衣領子勒的都快要喘不過氣來了,拼命拍打著他的手掙扎。
嘭!
或許是覺得張長弓還有用。
或許是冷靜下來,覺得張長弓沒有偷偷放人的機會。
在張長弓臉色都變成了青紫色,即將窒息而亡的瞬間。
狠狠的把他摜在地上。
張長弓被摔的險些背過氣來,感覺五臟六腑似乎都移了位。
咳咳咳!
過了老半天才緩過勁兒來,蜷縮在地上劇烈咳嗽著,連眼淚都咳出來了。
左使冷靜下來后,重新恢復了理智。
面沉似水的仔細檢查著臥室,尤其是窗戶。
二十二樓的高度,理論上是不可能有人悄無聲息的爬上來救人的。
但左使身為左道中人,自然知道,那只是對普通人而言。
就他接觸過的人當中,能做到這一點的,絕不下于兩掌之數。
可就算有人能爬上二十二樓,也不可能在不撬開或者是破壞窗戶的前提下,無聲無息的把人救走。
但事實卻是,窗戶好好的,沒有任何被撬開或者打開過的痕跡。
人卻不翼而飛。
如此離奇的失蹤事件,讓左使脊背一陣發涼。
這說明什么?
說明人家既然能悄無聲息的救走林雪。
就能趁著他熟睡,溜進他的房間,無聲無息的取走他的性命。
這讓一向高傲自負的他,生平第一次明白了什么叫做恐懼。
“是誰?究竟是誰?能有這么大的本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