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沒有完全清醒,就看見一個陌生的年輕人踢斷了自己好兄弟的腿。
情急下怒喝一聲,條件反射般的從床上爬起來,惡狠狠的撲向林昭。
“乖乖躺著,沒你什么事。”
林昭冷喝一聲,連頭都沒抬,依舊自顧自的給徐彪正骨。
周身卻彌漫著磁極之力,直接把何靜官給反彈了回去。
何靜官奮力掙扎,奈何卻有一股無形的力量,強行摁著他,讓他連爬起來都做不到。
這種無力感,讓他憋屈的臉色漲紅。
愧疚的看著臉頰因為劇痛而猙獰扭曲的徐彪,兩行眼淚潸然而下。
“好了,躺床上去,剛接好骨,注意這條腿別用力。”
林昭為徐彪接好斷骨,拍了拍手站直了身體,才不容置疑的命令道。
徐彪畢竟是個硬漢,感覺瘸腿似乎沒有之前那么疼了。
就意識到,林昭可能是在為他治療殘腿。
盡管,他不覺得這條殘腿還有治愈的希望。
但還是聽話的用金雞獨立的姿勢,跳到了床邊。
扯掉口中的布料,沖著淚流滿面的何靜官苦笑一聲:“大哥,往里邊牯扭一下,給我騰點空唄。”
何靜官都懵了,完全搞不清楚狀況。
但聽到老兄弟這么說,還是下意識的往旁邊挪了挪。
徐彪小心翼翼的躺在了床上,斷腿處傳來的刺痛讓他忍不住倒抽了一口涼氣。
“彪子,你的腿……”
何靜官回過神來,聲音顫抖的問道。
“閉嘴,還不是因為你個死舔狗,把自己兄弟害成這樣。”
林昭沒好氣的呵斥道。
何靜官渾身一顫,嘴巴張了張。
有無數(shù)的話想問,可一時間卻不知道該如何開口。
當年他不顧諸多跟隨他打江山的兄弟,毅然決然的替徐慧芳頂罪。
本以為只是個人行為,即便他坐了牢。
手下的兄弟們依舊能夠守住他們共同打拼的事業(y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