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xiàn)在檢查結果卻是不痛不癢的骨裂和肌肉組織挫傷。
這特么的頂多能算得上是輕微傷,還怎么把關虎給送進去?
那現(xiàn)在事情反而麻煩了。
構不成輕傷甚至是重傷害,他就沒法利用法律來對雙喜集團進行反擊。
那么,唯一的解決方案,就只剩下動用武力,和雙喜集團一決高下了。
可江湖越老,膽子越小。
他已經不再是當年那個好勇斗狠的小混混了。
這些年掙的錢,好幾輩子都花不完。
為了一時之氣,和雙喜集團拼個你死我活,根本就不符合他的利益。
不對,電話里不是說,松濤還被打掉了滿嘴牙嗎?
趙海龍臉色陰晴不定,猛然腦海中閃過一抹靈光。
作為一個靠著鉆法律漏洞起家的地下大佬,對法律雖然不敢說了如指掌。
但被打掉七顆牙就能構成重傷二級,他還是知道的。
連忙快步向病房走去,看見兒子已經醒來,連忙上前問道:“濤兒,電話里不是說,你的牙……”
好吧。
話還沒說完,他就跟泄了氣的皮球似的蔫了。
因為趙松濤沖他咧嘴一笑,露出一個難看的笑容。
可笑容再難看,那露出的牙齒卻完好無損。
這讓他想要利用法律做出還擊的打算徹底落了空。
“劉曉曼給我打電話,說你滿嘴的牙都被打掉了,這不好好的嘛?”
趙海龍憋屈的問道。
“沒有,就是牙齦出了點血,再加上現(xiàn)場比較混亂,曉曼可能是誤以為我的牙被打掉了。”
張磊雖然不知道劉曉曼是誰,但估計應該是和趙松濤一起的那個女孩,喊一聲曉曼應該沒毛病。
“哼!這個賤人,就是貪圖你有錢才貼上你的,你給老子記住,這樣的女人玩玩就好,她還不配進我趙家的門,明白嗎?”
趙海龍絲毫沒有察覺兒子已經換了芯,毫不掩飾對劉曉曼的厭惡。
“我明白,不過是個拜金女而已,我也就是玩玩她,不可能娶她的。”
張磊完全把自己代入一個紈绔公子哥的角色,滿臉不在乎的道。
“那就好,說說吧,今天到底是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