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沫沫是在追這個小伙兒,又不是已經(jīng)追到手了,記住,只要鋤頭揮的好,沒有墻頭挖不倒,”
齊澤滿臉曖昧的擠了擠眼。
他是搞藝術(shù)的,思想上極為開放,不會被世俗的道德枷鎖所約束。
“爸,你能不能別整天灌輸給我這種不健康的思想,沫沫可是我最好的閨蜜啊。”
齊清諾滿臉無奈的嬌嗔道。
拿這個思維跳脫的老爸真是一點辦法都沒有。
可也正因為如此,讓她感覺跟親爹相處起來很輕松,遠沒有和母親在一起時那么壓抑。
“好好好,我家諾諾不喜歡聽,那老爸不說行了吧。”
齊澤笑著舉手投降。
此刻,臺上樂隊開始伴奏,前奏剛響起。
齊澤就吃驚的扭頭看向舞臺:“諾諾,你這個朋友唱歌怎么樣?竟然挑戰(zhàn)這么高難度的歌曲。”
還沒等齊清諾反應(yīng)過來。
令人頭皮發(fā)麻的聲音就驟然傳來。
左手握大地右手握著天
掌紋裂出了十方的閃電
……
“臥槽!”
齊澤被震的直接爆了句粗口。
齊清諾也被驚呆了,美眸眨也不眨的看著臺上的林昭。
酒吧里其他的客人也被雷的不輕,感覺就跟過電似的,一股電流瞬間彌漫全身。
“臥槽!臥槽!臥槽!”
韓濤更是驚的把剛喝進嘴的暮春白雪噴了出來,來了個臥槽三連。
劉蓉蓉更是滿臉震驚的嘀咕道:“這就是你說的五音不全?”
夏沫眼睛里全是小星星:“好聽,太好聽了。”
眉間落下了一萬年的雪
一滴淚
啊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