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昭仿佛故意扎他肺管子似的,哪壺不開提哪壺。
“在監獄里被人打斷的。”
徐彪云淡風輕的一語帶過,明顯不想多聊這個話題。
林昭卻仿佛聽不懂他的意思似的,鍥而不舍的追問:“被誰打的?”
“幾個被人收買的囚犯。”
徐彪出于感恩,不得不正面回答:“不過他們都加了不少刑期,帶頭的那個還被改判了無期,我也不算虧。”
“被誰收買的?”
林昭一副打破砂鍋問到底的架勢。
徐彪詫異的看了他一眼,不知道他為什么對這個如此感興趣。
但還是老老實實的回答道:“嫂子的奸夫。”
“嫂子?是徐慧芳嗎?”
林昭若有所思的道。
徐彪愈發驚詫的道:“您知道徐慧芳?”
“當然,那晚在雙橋鎮救下你大哥時,你大哥就是跟徐慧芳發生了口角,緊跟著他就被人追殺,我也是無意中碰到他昏迷在河邊,才把他救了下來。”
林昭坦然道。
“啊!大哥去找那個臭婊子了?”
徐彪吃驚的瞪大了眼睛。
林昭嘴角微微抽搐著,真不忍心說出何靜官就是個死舔狗的真相。
可他目前手頭掌握的消息太少,只能把自己那晚所見到的和盤托出。
“邵總?肯定是邵晨兵這個狗雜碎,我遲早有一天要弄死他。”
徐彪目露兇光,咬牙切齒的發著狠。
“這個邵晨兵是誰?你也認識。”
林昭好奇的問道。
“當然認識,他本是個在工地里拎泥巴筐的小工,大哥念在和他姐姐曾經談過戀愛的份上,對他頗為照顧,就提拔他當了工頭。
可這雜碎就是個心術不正的東西,仗著大哥的勢力在外面狐假虎威,仗勢欺人。
后來被大哥發現,一氣之下就把他逐出了工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