唯恐誤傷同伴,配槍根本沒有用武之地。
在這種情況下,身為武者的炮哥如同虎入狼群。
根本沒有人是他一合之將。
等張海濤趕到房間門口時,一股濃郁的血腥味撲鼻而來。
兩個中隊的九名隊員,已經(jīng)橫七豎八的躺了一地。
唯有少數(shù)幾人還活著,嘴里發(fā)出痛苦的呻吟。
炮哥臉上蒙著的白布,都已經(jīng)被鮮血染紅。
雖然他沒有使用武器,但每一拳都能把人打的骨斷筋折,口中狂噴鮮血。
張海濤目眥欲裂,恨不得一槍斃了這個殺人狂魔。
但理智還是占據(jù)了上風(fēng),雙手握槍死死的瞄準(zhǔn)了炮哥:“束手就擒吧,你跑不掉的。”
炮哥眼底卻閃過一抹不屑之色:“就憑你?”
說話間,還向前走了一步。
“站住,不許動,再動我就開槍了。”
不知道是憤怒還是害怕,張海濤的聲音都在微微顫抖。
“拿著一把破槍,就以為能要了我的命?”
炮哥卻渾然不懼,依舊邁步向他逼近。
他們之間的距離足有五六米遠(yuǎn)。
他也沒有絕對的把握,能夠在躲過子彈的同時挾持對方。
所以,他要用絕對的氣勢,來唬住對方,從而拉近雙方的距離。
在他印象里,內(nèi)地的警察很少有開槍的機(jī)會。
槍在他們手里,只是對犯罪分子的一種威懾。
在他強(qiáng)大的氣勢壓迫下。
這家伙別說開槍了,能不被嚇破膽,就已經(jīng)算是很有種了。
砰!
可他萬萬沒想到,張海濤卻毫不猶豫的扣動了扳機(jī)。
噗!
血花飛濺。
炮哥根本就沒來得及反應(yīng),就感覺右腿猛然一疼。
身體瞬間失去了平衡,腿一軟就跪在了地上。
殷紅的鮮血,沿著褲腿不停的流淌。
“你怎么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