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一群強奸犯,即便是坐牢,也是最被人看不起的那種。
他們的狠,也只是針對那些弱女子而言。
對于林昭來說,就是一群弱爆了的菜雞。
別說他們沒那個本事,把酒瓶砸在他的腦袋上了。
就算他站著不動任由他們砸,也傷不了他一點油皮。
加上被開了瓢的呂一民和昏迷的禿頭胖子。
這一伙人,共計十二個人。
卻連一分鐘都沒用,就全被林昭給干趴下了。
現場,唯一能站著的,就是瑟瑟發抖的呂一民了。
“大……大哥,是我們有眼不識泰山,冒犯了您,您大人有大量,就把我們當個屁給放了吧。”
呂一民見林昭如同惡魔般緩步向他逼近,再也不復之前的不可一世,噗通一聲就跪下了。
那絲滑的模樣,明顯很熟練。
看來,在大牢里這些年,這動作沒少練。
也是,強奸犯和小偷,可是處于勞改犯鄙視鏈中的最底層。
呂一民又皮膚白凈,長相很是秀氣。
估計,在里面沒少撿肥皂。
“放過你們?那你剛才放過她了嗎?”
林昭面無表情的一指蜷縮在沙發角落里,衣衫不整,臉上淚痕還沒干的女孩。
呂一民耷拉著腦袋,一副無言以對的模樣。
實則,卻目露兇光,悄悄從地上撿起了一塊碎玻璃片。
雖然林昭的身手讓他畏懼,但他絕不會坐以待斃。
七年的牢獄之災,讓他受夠了被人凌辱的滋味。
他發過誓,哪怕是死,也絕不會再進那噩夢般的監獄。
認慫和求饒,只是他故意示弱,在等待一個反撲的機會而已。
他堅信,功夫再高,也怕菜刀。
這家伙再能打又如何?
還能防得住玻璃片的鋒利不成?
若是林昭能聽到他的心聲,一定會告訴他,
別說區區玻璃片了,就算是給你一把槍,你也傷不了老子分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