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都拜郭永昌所賜,對他絕對是忠心耿耿。
見狀不動聲色的點了點頭。
一人立刻上前,掏出煙給三名偽裝成工人的警察散煙。
另一人則裝作倒水,繞到了他們的身后。
趁著同伴掏出火機給他們點煙時,從背后勒住其中一人的脖子,直接用匕首割斷了他的喉嚨。
另兩名警察察覺不對,反應極快的想要反擊。
奈何,那名點火的保鏢,出手更快。
藏在袖子里的匕首,就如同毒蛇般,干脆利索的割斷了他們的喉管。
兩名保鏢很有經驗,快速從他們耳朵里取出耳脈,塞進自己的耳朵里。
三名警察死死捂住脖子,在地上不停抽搐著,嘴里發出呃呃呃的怪叫聲。
就連想要給外面的同伴示警,都做不到。
“媽的,現在的警察都是傻子嗎?裝成工人,還特么的戴著耳麥,真當我們是瞎子啊。”
其中一名刀條臉保鏢,不屑的鄙夷道。
另外一名額頭有道疤的魁梧保鏢冷笑道:“就算不戴耳麥,他們身上的警察味,我離老遠都能聞出來。”
以郭永昌的眼力勁兒,自然是識不破這些警察的身份的。
可這兩人都是逃亡多年的通緝犯,對警察極為敏感。
是不是警察,只要看一眼,就能判斷個八九不離十。
郭永昌顧不得他們的炫耀,沖著他們使了個眼色。
兩人立刻向滿臉驚恐的管家沖去。
在他驚叫出聲前,就直接擰斷了他的脖子。
郭永昌有些歉意的沖著管家的尸體輕聲道:“孫叔,對不起了,你老了,還有家人牽絆,不可能跟我去逃亡,我也只能送你歸西了,但愿你下去之后,不要怪我。”
說完,就沖著兩名保鏢吩咐道:“阿彪,阿力,簡單收拾一下,多余的東西不要帶,咱們得立刻離開這里。”
“少爺,外面應該有不少警察,咱們怎么走啊?”
阿彪有些擔心的問道。
“放心,我早就安排好了退路。”
郭永昌信心滿滿的道。
“好,我們這就回房拿東西。”
阿彪和阿力知道,所謂的收拾行李,其實就是帶上家伙什。
盡管東華國禁槍很嚴,但以郭永昌的能量,弄幾把槍還是很容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