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這里,他像是有了底氣,推開那小廝站直身子說道:
“季大人,您在說什么?下官實在是聽不懂。”
他們喬家在常州盤踞這么多年,何嘗怕過誰。
就連開國皇帝當年也是向他們喬家借的道,這才打下天下,初登大寶。
剛才那,他以為是常州山匪,這才有損顏面。
他季鈺算個什么東西,配讓他喬閔害怕。
就算是復活了,他也有法子讓他再滾回閻王殿。
聽到這,逆著光站的男人輕笑一聲,沒再說話。
“來人,全部拿下!”
墨書看到主子這個反應,朝后大喊一聲。
黑壓壓的士兵涌進包廂,所有人驚慌失措地逃竄。
“季大人,你抓人也要講道理,沒有朝廷的搜捕令,下官……”
士兵堵上他的嘴,喬閔嗚嗚嗚了幾聲,四肢掙扎著。
“季鈺!你……”
他的嘴好不容易掙脫,又被幾個士兵一同壓制住。
墨書掃了眼坐在椅子上的男人一眼,又吩咐道:
“動作快點!相關人等一律壓入大牢,等候發落!”
人群中,溫靈和陳啟玥也被帶著走。
他們不像別人那樣反抗,所以看押的士兵不像尋常那樣暴力。
“季大人。”
那士兵壓兩人走過季鈺面前——
也不算是面前,只是相較于旁人離得近了些。
這時,陳啟玥忽然轉過身來,朝著座位上的人行禮。
那士兵見他如此,以為他和剛才的喬閔一樣,正要捂住嘴強制帶走,卻看見墨書的手勢,于是動作停下來。
“季大人,草民是陳家的陳啟玥,不知您是否還有印象。”
“一年前,草民有幸同您參加過喬閔的宴會。”
陳啟玥身板挺得剛直,卻語氣謙卑地說道。
季鈺斜靠在椅上,單手支著側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