連孟媽媽走了也沒主動送行,還是云湘開了口她才回神。
“孟媽媽,奴婢送你一程,這邊請。”
說著,她拋開腦子里的疑惑,朝孟媽媽迎過去。
李媽媽送完回來的路上,碰見了大公子和云兮也正好離開。
只見高大俊美的男人身后跟著面容姣好,體態(tài)婀娜的女孩。
李媽媽頓時生出了一種錯覺,仿佛他們才是天生一對似的。
她心不在焉,回到了主屋后,見云湘坐在榻上品茗,丫鬟們收拾殘羹冷炙。
話到嘴邊,卻又被她咽下了。
罷了,也沒有什么實質(zhì)性的證據(jù),說出來還可能會讓大娘子疑神疑鬼。
搞不好大娘子情緒一激動鬧出什么幺蛾子,那可不好收場。
云兮去酒樓那事就是個例子。
還是她老婆子平日里多盯著些吧。
云兮回到房間,消化著剛才得來的消息。
著火那日,她在自己房間撂倒?fàn)T臺后,讓秋實去了柴房幫她找之前遺漏在那里的簪子。
她知道秋實不可能照她說的做,只是隨意敷衍一下罷了。
這正好給了她縱火的機會。
她提前預(yù)估好了火勢,挑準(zhǔn)了沒人的地方放的火,火勢看上去嚇人,但實際造成不了人員傷亡。
而她讓秋實去柴房,那可是幾個丫鬟明晃晃看到的,怎么樣她都不能抵賴。
若是云湘問起來,她說沒有聽從吩咐,按照云湘好面子又想展示威嚴(yán)的性子,必然是要受罰被發(fā)賣;若她說去了柴房,那火只可能是她放的,只是嘴上在狡辯罷了。
云湘不可能會駁孟媽媽的面子,把這當(dāng)做這是意外事故。
只可能把奴婢堵上嘴任由處罰。
云兮走到桌邊,感受著木桌粗糙的紋理,嘴唇勾起。
陰影打在她的半邊臉,看上去危險又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