唯有從文這一條路了。
……
這邊的馬車慢慢往獨峰書院去,那邊琉箏去了聽菊堂看望阮嘉箏。
三夫人親自接待,另有雪姐兒在旁,只不見嘉哥兒。
“怎么不見嘉哥兒?嘉哥兒如何了?”
三夫人嘆了口氣,道:“你給的藥很好,就是太好了,他才有力氣逃出去玩。原今日想讓他去書院,聽聽新來的夫子的課的,結(jié)果去了他房里一看,就看見這個?!?/p>
她遞出一張字條。
琉箏接過來看。
“娘,我出去看荷花了?!?/p>
時值盛夏,京城郊外的荷花開得很好。
琉箏笑起來。
“還知道給你留字條,不算太淘?!?/p>
“他是怕我回頭打他?!?/p>
兩人說了半晌的話,三夫人留她用午膳。
琉箏答應(yīng)了。
三夫人便起身說:“我去廚房看一眼,雪姐兒,你陪你大姐姐說話?!?/p>
“是?!?/p>
三夫人走后,琉箏問起了阮雪箏那日她說的阮鳴箏身邊鬼鬼祟祟的小廝。
“你可看清他的臉了?”
阮雪箏搖頭。
“沒看到臉,但看衣裳和身形,應(yīng)是五哥身邊的書童,小福子。”
阮雪箏比阮鳴箏小一個月,排行第六。
阮家的妾室,皆無子嗣。
而三房這邊,三老爺連妾室也沒有,是因夫妻恩愛。
琉箏便說:“三嬸說你和嘉哥兒都擅長作畫……你可能畫一副小福子的畫像?”
“當(dāng)然可以?!?/p>
兩人去了書房。
“大姐姐,我獻(xiàn)丑了?!?/p>
“你畫?!?/p>
阮雪箏提筆,很快畫出了小福子的畫像。
琉箏只一眼就認(rèn)出,今日阮鳴箏身邊的書童不是小福子。